墨煦尷尬的咳了咳,跑題了。

蕭寒蘇的意思完全變了,他現在說的話,怎麼聽都是在幫蘇清洗白,可問題是皇上本來也沒認為蘇清不好啊!

只是,寒蘇對蘇清這麼在意了嗎?也許這次的事對寒蘇來說,並非完全做戲。

思及此,墨煦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對她,明明很喜歡,明明喜歡到都曾想過要不顧朋友之義將她奪過來,可是他並沒有昏頭,並沒有不顧一切。

最起碼,他還是要顧全她的感受的,若他真的不顧朋友之義了,那麼讓蘇清日後如何自處呢?難道要讓她面對眾人的批判,面對別人的指指點點嗎?

她也許不會在乎,可他在乎。

在他的心裡,蘇清是生性灑脫,但這不是別人用來對她指指點點的藉口!

蕭寒蘇也發覺他跑題了,於是用手抵住雙唇咳了咳,“我想說的其實就是她很聰明,又嫁到了蕭家,加上岳父大人曾經是戰場上的勇將,現在蘇家的世子蘇浚也同樣聰明的緊,魯國公肯定會忌憚的,畢竟我們蕭家和蘇家的仇怨也不是什麼大事,況且又是上一輩子的恩怨了,想化解不是很簡單嗎?雖說做不到見面如親人一般,但好歹能做到見面不仇視,有事同仇敵愾,這就很好了。在這樣的思量下,他會想辦法離間蕭蘇兩家也是有的。”

“而想要離間兩家,刺殺的戲碼他已經用過了,還是赤骨這個大頭出面的,結果因為內子的挺身而出,加上我們及時的找了過去,導致他的計劃敗北,所以這一次他不會再用同樣的伎倆,那麼能利用的就剩下兒女感情了。”

景子恆點頭,“確實是這麼個道理,所以當天墨煦才剛好被分派了去城外點兵的任務,可實際上這並不是他分內的事。”

墨煦說:“確實不是,但因之前他們已經做足了鋪墊,所以突然說讓臣去城外點兵,臣倒也沒多想,只以為跟以前一樣罷了。”

“好心機,前前後後算計的夠精確的了。不過表弟啊,你們倒也挺聰明,能洞悉到這個地步,畢竟那魯國公可不是一般好對付的人,狡猾著呢,不然我父皇在世時,如何沒治得了他?”

“臣不敢居功,這是我,墨煦和穆雨辰一同研究得出來的結論,並非臣自己的功勞。”

這原本就是他做出的計劃,為什麼要說是他們一起研究的?墨煦疑惑的看了一眼蕭寒蘇…

他看到蕭寒蘇的瞬間就明白了,這次若能重創魯國公,蕭寒蘇這麼說就是把功勞分散了,而他也不至於功勞太大,被忌憚,而自己和穆雨辰也能因這功勞得到嘉獎。

寒蘇很懂的為官之道。

蕭寒蘇之所以能洞悉魯國公的這個目的,完全是因為看到了墨煦的那塊玉佩,當天他聽蘇清說,是墨煦送給她的玉佩的時候,他心裡五味具雜,後來到了書房,更是怎麼都靜不下心。

最後他只能騎上馬奔出城去了蘇清的馬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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