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落撅起小嘴:“天嘯哥哥壞,依玉姐姐都走了你還不去找她,我大姐姐要是知道了,她肯定要揍你的!到時候你可不要說別人不幫你!”

天嘯垂眸:“我知道,可是…可是我見到依玉就會想到少夫人的死,我怕…我怕會控制不住我自己,說出什麼傷害依玉的話,所以昨天我才不想要理她,我只是想要冷卻沉澱一下…”

天成突然上前,一拳揮了過去,正好打在天嘯的臉頰之上,天嘯的嘴角被打破流出血絲。

如果是平時天成根本打不到天嘯,但天成現在出其不意倒是打了個正著:“你不跟她說,她怎麼知道?她也許認為你是在怪她,這隻會加重了她的愧疚,所以她走了。”

“天嘯,你真的希望落得跟我一樣的下場嗎?”

雖然香柳和依玉的情況不同,但香柳死了是事實,當時他連出手保護她的時間都沒有,他一直很自責,他若是早些發現,早些繞到她的身旁,說不定他可以救下她!

天嘯明白,天成其實是在自責他沒有出手保護她,在當時的情況下,他根本連機會都沒有,但他還是會自責。難道他也要像天成一樣,等沒了機會再想要去保護依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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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想到了少爺,少爺在北周大營時曾是那麼懊悔,他後悔當時他不該離開,少夫人說結果都一樣,可是在少爺的心裡或許是不一樣的。

若少爺沒有離開,少爺還可以盡力的一試,若真的救不了她,那他陪她去死也是毫無悔恨了,可是當時他離開了,等他回去的時候,少夫人已經喝下毒酒了,哪怕少夫人說結果一樣,可少爺沒試過,他是不會承認的!

天嘯頓悟,他不能等失去之後再去後悔當時他沒有做什麼,他應該做的是珍惜眼前!

他想起蘇清曾說過的話,人要向前看,不要總是在意過去,那個時候他們只是聽聽,可現在天嘯突然明白了,他確實該向前看的,少夫人交待過,要好好照顧依玉。

而且依玉對於他來說就相當於是少爺心中的少夫人,如果依玉出事了,他也是甘願跟隨的!

想通了這一點,他便決定立刻動身去尋找依玉。

……

依玉走下山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臉上是滿足的微笑,“這兩天真是沒白走,有了這些藥草,村裡的孩子們應該可以好了。”

她一路北行,本想要回君平縣的,但路過這裡的時候,發現村裡的孩子們大都生病了,倒不是大病,就是傷風而已,藥也吃著,可是卻遲遲不見好,她檢查了一下,他們吃的藥多半都是熬過多次的藥,根本就沒有藥效了,更何況每個孩子的情況都不同,不該用同一幅藥材的。

後來詢問過後才知道,他們村子窮,當地的縣令又是昏官,雜稅繁重,他們只將將能活,哪有閒錢去給孩子們買藥?

於是孩子病了,一傳兩,兩傳三的,最後大家就湊了點錢,買了幾副藥,幾家孩子一起吃。

依玉心疼這些孩子,她父親還活著的時候,也經常會施醫贈藥,雖然贈的都是些普通的藥材,但對於他們這樣窮苦人家卻如甘露一般,是可以救千萬條性命的。

依玉衡量過後就在這裡一戶人家住下了,這家人姓譚,小孩叫二狗,農村人覺得孩子名字越低俗越好養,二狗雖然也病了,但他很懂事,除了每天咳嗽,流鼻涕,有時候會頭疼外倒沒別的事,他精神好的時候還會幫家裡幹農活。

而依玉雖然住下了,但她身上也沒帶那麼多銀子,於是只好在附近的山上走走看看,有沒有可以治病的藥材,如果不對症她就拿到集市上賣了換了銀子買對症的藥材。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村裡的孩子大多數都好了,只有一些孩子咳嗽老是不見好,依玉給他們把過脈,沒有病變,於是依玉想給他們換點甘草吃,說不定就能好。

她回到村子譚家的時候,就聽到譚家大嫂在哭。

“譚大哥,譚大嫂,怎麼了?是不是二狗他出事了?”莫名的心上有些緊張。

譚大哥坐在石墩上,手中拿著旱菸袋,跟以往一樣,菸袋裡雖然有菸絲卻沒有點火,譚大哥有一口每一口的嘬著,許久才說:“二狗昨日幫忙收割,不小心砍了腿,這是常有的事,我們也不曾在意,只是幫他包紮了下,可誰知…”

譚大嫂聽了這話哭的更嚴重了,突然撲倒在依玉的跟前,“姑娘,姑娘求你,救救二狗吧!”

依玉珉唇,放下背上的揹簍去看二狗,原來是傷口發炎成了一塊爛肉,旁邊站著一個大夫,看到依玉是個小姑娘,不滿的道:“沒救了,他這是癰疽,治不好的。趁早準備後事吧!”

“除非你們有錢請的起雲柳先生,要是他的話,說不定能治好,但他收費很高的…”

依玉一聽氣得甩了手中的帕子到大夫的臉上,“你會說話嗎?我師…雲柳先生濟世救人,他只不過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什麼時候給人治病收費很高了?你不要侮辱他的醫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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