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的目光定格在魯國公的身上,走上前壓低了聲音道:“魯國公當真是好算計,竟然讓純鴦出面指證我,還敢鼓動前去的官差…對了,去蕭家的那些人到底是哪個衙門的?”

魯國公哼了哼:“是禁衛軍的人,只是他們的等級比較低,上峰也不太把他們放在眼裡。”

“所以你許了他們一些好處?國公爺,小女佩服,實在佩服!”

她轉過身面向皇上,“皇上,臣婦聽說今天是魯國公要送我一個大禮,那我也應該送他一個大禮!禮尚往來,省的總有人說我不懂禮!”

景子恆一愣的功夫,蘇清衝著外面一擺手,谷藍就押著那個被蘇清扣下來的侍衛走了進來,景子恆終於明白了,怪不得剛剛外面的人會攔著她,原來她還押著一個人呢!

蘇清一腳將那人踹到魯國公的腳下,“國公爺,這個就是受了你的鼓動,到王府撒野的人!”

景子恆皺眉:“到王府撒野?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蘇清將剛剛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都說了,一點潤色都沒有,聽的眾人直皺眉頭,如果她真的只是女扮男裝上了戰場的話,這麼懷疑也有理有據,但這個人是蘇清,就不能這麼想了!

在場的人誰沒見過蘇清的聰明?更有很多人都在蘇清手下吃過虧。

所以那侍衛的話來說蘇清就不符合了。

蕭寒蘇沉怒,如果現在他手中有武器他肯定能把那人碎屍萬段,就不說他敢詆譭落落,光是香柳的事,就夠他死千百遍的!

香柳跟著他也有兩年多了,他的書房一直都是香柳收拾的,雖沒有大的貢獻,但她辦事穩妥忠心,安守本分,作為一個丫鬟,這就夠了。

被蘇清丟在地上的人攥著魯國公的朝服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國公爺,救,救屬下,她根本不是人,她…她殺了所有的人…還…還要…”

蘇清哼了哼:“對,我是讓人殺了你帶去的所有人,那等吃裡爬外的人留著有何用?他們吃的是景朝的糧食,拿的也是景朝的俸祿,卻甘心給別人當走狗?他們不死誰死?”

一陣倒抽聲,殿內的人都不禁倒退幾步,生怕退的晚了蘇清會大開殺戒…

純鴦從蘇清進來就一直看著她,聽說這件事後,她也只是一笑,果然,她並非真的善良。

也許在蘇清的心裡,她父親跟這些人是一樣的,都是魯國公的‘走狗’,所以她殺了父親!

蘇清轉頭看著純鴦,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純鴦,在魯國公跟我之間,你選擇了相信他,是嗎?我們那麼多年的朋友,你竟然忍心跟我走到這一步?我…算了,反正已經不是朋友了。”

說完她轉過身,默默的拭去眼角的一滴淚,她承認在面對純鴦的時候,她做不到對她狠心,可是不代表她還會原諒她。

在她的心中,她的朋友是曾經那個單純可愛的純鴦,而不是現在這個被假象矇蔽了雙眼,忍心傷害朋友的純鴦郡主,蘇清做不到傷害她,但也做不到原諒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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