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死囚又是一度春風,末了還意猶未盡,還想著休息一下再奮鬥一次…

只是不能說話,他想來聲愉悅的低吼都做不到,這點讓他很不滿。

雖然他現在還軟著,但那雙枯槁的手可沒停下作怪,上下摩挲著,她的面板真好啊,比那天那個丫頭的好多了,不知道這又是誰家的?

如果這麼想的話,其實那個小屁孩也不錯,讓他嚐到這麼美味的貨色。

突然他雙目圓睜,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膛,劍尖上血液低落,他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暗衛抽出劍,看著他倒在地上不動了,然後俯身像拖垃圾似的拖起他,向後院走去。

蘇清皺眉:“浚哥?”她實在看不懂蘇浚要幹什麼。

蘇浚解釋:“他原本就是死囚,曾經奸!淫!擄!掠的事沒少幹,被判了死刑,因為皇上大婚,可他的罪行實在太重,所以大理寺決定緩期執行,而且似這種採花的是不在大赦範圍內的。姐姐,我只是為民除害…”

蘇清滿臉都寫著不信兩個字,蘇浚只好又說,“他就是一個白眼狼,剛剛暗衛說的,姐姐也聽到了,我對他這麼好,讓他連採兩個好花,結果他還要罵我!姐姐,你說我委屈不?”

蘇清哼了一聲,“你不是也答應過他,要給他銀子,送他離開?你這麼做,豈是君子所為?”

他委屈的道:“姐姐,我還是孩子,不是君子…”

見蘇清還是盯著他看,他嘿嘿的笑了,說了實話,“如果他只見過我也就罷了,關鍵為了讓他相信我有能力,我曾告訴過他我是靖安侯府的世子!所以…”

也就是說現在他是在殺人滅口了被?

蘇清憤憤的一掌拍上桌子,“現在說吧,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腌臢事的?是誰教你的?老子去砍了他!”

沒錯,蘇清的憤怒不是因為蘇浚讓暗衛殺人,而是因為蘇浚竟然知道他不該知道的東西!

蕭寒蘇抖了抖,心疼的拉過蘇清的手:“落落,仔細手疼!”

蘇浚眨了眨眼,“姐姐,戲才剛剛進入正軌,你不看了?要不要看完在問?”

蘇清賞給他一個你等著的表情,然後轉頭。

蘇蕙落仍然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裡,可是很奇怪,她一個瘋子,怎麼既不動也不叫呢?再說女子第一次不是很疼嗎?尤其那死囚可是很不憐香惜玉的硬闖進去的。

蘇浚道:“她被灌了安神湯,裡面有鎮靜和止痛的,而且她也被點了啞穴了,就是想喊也喊不出的,哪怕她真的很疼,估計也早就疼得暈過去了,根本叫不出來,死囚等於是在奸.屍…”

眼見蘇清的臉色越來越黑,蘇浚不敢說了,是的,他作為一個孩子,懂的太多了吧?

他暗暗的覷了蕭寒蘇一眼,都怪你,給我講的太透徹了,我姐姐那麼聰明,怎麼看不出來?

蕭寒蘇尷尬的喝茶,誰讓你個小孩子記性那麼好,我就說一遍你竟然都記住了!

天啊,你可知道那是我花了三天三夜,從書本上取經得來的這些知識,結果你不到一個時辰就知道了…我這也是為了你以後娶妻著想,你竟然不感激我!你是不是還想著要出賣我?

蘇浚灰溜溜的垂頭喝茶,姐夫貌似是在威脅他,不能出賣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