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逼迫)(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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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子恆聽到這也笑出了聲,他算看出來了,蘇浚別看他小,但這問題可犀利著呢,駙馬那話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他偏生不說出來,還請罪了,別人也說不了他什麼。
尤其蘇清這個人是蘇清落最先引出來的,要罰可也得先罰了蘇清落,可蘇浚這麼一問,駙馬怎麼回答?難道回答他說了‘在世時’這三個不吉利的字?
那就是等於把話更往明處挑,他哪裡肯?可他確實請罪了,他也不能再說他沒說錯話吧?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看蘇浚,蘇清的弟弟啊,也不知道是故意這麼問的,還是當真不懂,作為皇上,景子恆自然希望是前者,因為有蘇清的犀利啊!
他還是有心重用蘇家的。
只不過蘇清的胞妹…
他的目光又瞟向了蘇清…在他看來是蘇清落,她是跟著蘇清學的?什麼時候學的呢?
“表弟妹,蘇清他都教過你什麼?”
過去多年,他還是管蘇清叫蘇清,從不曾改了稱呼,而下面的人就算想挑錯,那也是不能的,誰讓蘇清叫蘇清呢?大家都知道皇上是稱他名,可若有誰質疑,皇上一句‘為君的管曾有功的臣子稱一聲卿都不行嗎’就能揭過去,誰讓清與卿同音呢!
蘇清剛要回答,蘇浚卻搶著答道:“這個我知道,皇上我知道!”
百官眉心下壓,蘇家的人怎麼可以這麼沒規沒據?
“哦?你知道?那說來朕聽聽。”
“大哥哥教大姐姐學過很多東西呢,大哥哥教過我的東西,他都教過大姐姐,甚至大姐姐比我學的年頭多,比我知道的多呢!說到這。皇上,我可否向您告個狀?”
景子恆一聽臉上帶著笑意,“你要狀告何人?又告他什麼?”
不禁意間,景子恆看到蕭寒蘇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心中便有了個猜測。
蘇浚到此時似乎是剛想到站起身來行禮,其實是在蘇毅的怒瞪下才想起來的。
禮畢才指著蕭寒蘇說:“皇上,我要告大姐夫的狀。他欺負我大姐姐!都不讓大姐姐在家中叫我讀書識字。偏生父親說要與我請個西席,我曾見過一個,好老。好醜不說,學識尚不及我,他還總是搖頭晃腦的說我是黃口小兒!我哪裡是黃口?我牙齒可是白白的呢!皇上您可以檢查!”
聽到這話在座的人都忍俊不禁,人家說的黃口小兒哪裡就是說牙齒黃了?
連這都不懂。卻要說人家西席的學識不及他,倒也是挺自戀的。
皇上聽了這話。卻不像其他人一般忍著笑,他反而是放聲大笑了起來。
而周駙馬和魯國公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很快兩人都低下頭去,蘇清會功夫的事。必須捅出來,必須讓所有人都對她的身份產生懷疑,要不然接下來的事不好辦。更無法逼得墨煦靠到他們這邊來。
蘇浚…
決不能讓他壞了事!
這面景子恆好不容易隴了笑容:“蘇世子此言有理,既然你是蘇清所教的。蘇清又是那麼聰慧,不說無人及他,卻也是鮮少數,那麼如此算來必定很多人及不上你。”
百官驚呆,皇上,你這是縱容,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你知道嗎?
但皇上渾然未覺,魯國公給張御史遞了個眼神過去,張御史點頭,然後低聲的對他的最小的孫女張蕊說了什麼,張蕊笑著應了。
蘇浚聽到皇上誇他,驕傲的昂起了頭,然後看著剛剛忍著笑的那些官員,一個個的掃視過去,一臉的倨傲,端的是瞧瞧,皇上都贊同呢,你們還敢笑話我?
張蕊卻捂著嘴咯咯的笑個不停,蘇浚眼眸驟然冷了下來,張蕊下意識的身子一怔,渾身似有一道冰柱穿過一般,雖然現在是署月,已屬夏季,天氣也暖了起來,可她卻莫名的覺得她放佛是在過冬一般…
但是自家祖父交待的話她卻是不敢忘,她整了整面,她伸手拉了拉張御史,偷偷打量蘇浚,面上是小心翼翼。她一臉天真無邪,聲音軟濡的問道,“祖父,皇后不是要跟蕭少卿夫人比試嗎?什麼時候開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