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蘇看著蘇清這麼悠哉,突然心生調侃,於是偷偷的將蘇清的茶換成了酒。

蘇清徑自在琢磨仇佳宇的事,因此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當時仇佳宇的反應說明他跟餘家是有關係的,加上那三分相似,我想他就是餘家嫡子,餘東波!而餘東波會再什麼情況下,明知道是張天德揭發了他們餘家,還會效忠何棟祿呢?”

蘇清眼眸輕轉,很快想明白了,“是因為張天德當時為了餘家說了好話,而且魯國公應該是答應了他,為他家平反,並且尋找他的妹妹,還有就是他想靠張天德背後組織的勢力…”

蕭寒蘇讚許的看了看蘇清,“沒錯,普天之大,想要找一個人如大海撈針一般,但憑個人是無法找到的,那麼只有利用一個龐大的組織,餘東波為何甘心為魯國公做事,就是因為張天德背後有那個組織在支撐,有了這樣的人力,想要找到一個人就會容易一點。”

蘇清深吸一口氣,端起茶杯心思卻遊離到了某個莊子上…也有好幾年沒有見她了…

蕭寒蘇看到蘇清端起茶杯,嘴角不自覺的溢位一抹笑,為了防止蘇清察覺,於是說:“不止這一點,我祖父說,當年去抄餘家的人就是魯國公何棟祿!他能活下來肯定是他放水!”

蘇清因為在走神,所以根本沒注意蕭寒蘇說什麼,徑自的喝茶,也沒注意到她喝的不是茶水!

墨煦和穆雨辰則恍然:“果然是他們管用的手法,先暗中剷除,然後由一個人出面施恩。”

“嗯,所以我說清平侯張天德是赤骨或者橙鷹。另一個人…”他不自在的扭頭,“我不知道。”

蘇清這個時候已經回神,然後看了看蕭寒蘇彆扭的神色,“你知道!”

是肯定句!

蕭寒蘇掙扎了許久,終於說:“其實我只是猜測,一點證據也沒有,因為當年的事實在是太湊巧了…蘇清。我問你。光武帝三年的時候,你父親應該是在家守孝的,卻為何去章州?後來他出孝期。打了我父親,被光武帝褫奪兵權後,他沉寂了半個多月,聽說那半個月來從來沒人見過他。他真的在家嗎?”

蘇清聽到蕭寒蘇的問題,她立刻憤怒了。一拳打了過去,她父親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他有一顆忠君愛國的心,他還經常鼓勵她。告誡她要忠孝,忠的是皇帝而不是魯國公!

蕭寒蘇知道蘇清無法接受,避開後說:“當初我不說我的猜測就是因為這樣。蘇清,你想想。為什麼當初水風走失,柳先生明知道可能是那個組織弄的,為什麼拖到兩年後才去救他?還有,你父親他…”

蕭寒蘇斟酌著用詞,他知道,這一世的蘇清對蘇毅的感情很深厚,“你父親和我父親當初的事,真的是你父親的衝動嗎?真的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嗎?雖然這麼說對我母親有些不敬,但我還是要說,他們倆人都是過去式,更何況也從來沒有正式的訂過親,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外界傳的什麼奪妻之恨的傳言,蘇清,你這麼聰明,不是也懷疑過這件事的真偽嗎?”

是的,蘇清懷疑過,只是她懷疑的是,這件事是父親故意做出來想要保蘇家的!

現在聽蕭寒蘇這麼說,她怎麼可能接受?

“別說了,我父親絕對不是這樣的人,我敢擔保,以我的性命做擔保!”

蘇清說完起身離開…

蕭寒蘇看著蘇清的背影無奈的搖頭,當初他不肯說就是因為有這樣的懷疑,而且他是重生的人,他是知道的,蘇毅每年都會有幾天不在家,至於去了哪裡誰都不知道,還有蘇清的死…

墨煦說:“寒蘇,我覺得蘇清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