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陳氏即客氣的站了起來,含笑打趣道:“哪裡,哪裡,這整個軍營誰不知道姑娘您是王爺心尖上的人”。

我淡然一笑,擺出溫柔端莊的樣,謙笑回道:“哪有,夫人言重了。不過,看夫人的樣子,應該是會些拳腳的吧?”

曹陳氏一笑,言道:“不瞞姑娘,妾身確實是自幼習武,不過也正因為是這樣,婆婆才讓妾身隨軍,以便照顧家夫”。

我頓時心笑,伸手示意曹陳氏入座,然等曹陳氏入座之後,我這才坐下,含笑言道:“那看來,您與家婆關系甚好,婆婆深明‘一丈之內才為夫’”。

曹陳氏即笑回道:“姑娘您說笑了,妾身可是常聽家夫說起,您與晉王爺才是鸞鳳和鳴”。

我聽到這話,大概猜到了曹陳氏的來意。於是便笑回道:“哪裡,哪裡,是上將軍太過高看了,還請夫人回去之後,幫我向上將軍言謝”。

曹陳氏頓時心明,即福身言道:“姑娘真是言重了,以姑娘的美貌和蕙質蘭心,恐怕還真是時間少有”。

我遂謙虛的含笑道:“哪裡,夫人謬贊了,這天下的女子論美貌、聰慧過人的何其之多,我不過是這滄海之中的一粟罷了”。

曹陳氏心笑道:“姑娘還真是謙虛,難怪如此令王爺割捨不下”。

然而,聽到這話後,我不禁心道:這是什麼意思?

但是,面上還是含笑著接話道:“夫人說笑了,不過妾身還真的要感謝夫人過來看我,不然在這偌大的軍中,我還當真連一個說體己話的人都沒有”。

曹陳氏即一笑,回道:“那若是姑娘不介意,妾身可就要時常過來打擾了”。

我遂笑道:“歡迎常來”。

而後,又與曹陳氏相談了半響之後,曹陳氏這才告退離開。

之後,在軍中的日子裡,這位曹陳氏便時常有事沒事的過來坐坐。

我知道這不僅僅是曹放的意思,也還更是晉王的意思,所以也就默默的“接受”著。

當然,我也很清楚這位曹陳氏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只不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有她過來說說話,我也樂得交流交流。

翌日,我正在軍營附近,折騰著一棵花開滿樹的桂花樹。

忽然,晉王從我身後環抱著我,輕責言道:“不是說了嗎?不許到處亂跑的”。

我不由心笑,從晉王的臂彎中轉過身來,看著晉王,辯駁道:“王爺,這可就在軍營旁,而且,我身後可還跟著二十多號人了,這能算亂跑嗎?”

晉王被我這一反問,不由的露出粲顏一笑,伸手颳了一下我的鼻頭言道:“那你想我了沒?”

我瞬間不由的撲哧一笑,眼露靈光,回道:“王爺,就算妾身再怎麼想您,可是現在有這麼多耳朵聽著呢,妾身也不能說啊”。

晉王頓時喜從心來,一把將我抱起,把我放到了一旁那塊將近有半人高的青石上了。

而晉王身後的那些將士們見狀,即識趣的轉了身,背對著我們。

我見他們這般明事,即心笑。然看著晉王爺那雙溫柔含情的眼眸,便故意撒著嬌,嬌嗔的言道:“王爺,您也不看看這是在哪裡?”

晉王無奈的一笑,溫柔的、輕輕的、猶豫不捨的輕敲了一下我的腦門,眼含熾熱的含笑輕責道:“你這小腦袋瓜子裡面整日都在想些什麼呢?”

我即嬌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靠到了晉王的胸口上,用手指在晉王的胸口上畫著圈圈,嬌嗔的言道:“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