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晉王則又默默的補了一句:“但不過,你最好還是少惹這些閑事為好,因為既便你是端王的人,可是假若你真的是出了什麼事,那端王也不可能會為了你而去開罪慄家”。

我聽到這話,面色一下變的十分沉重,心道:這個道理我早就明白了。

但是在大面上,我還是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並言道:“妾身多謝晉王爺提醒”。

晉王見我這副神情,心中莫約也猜到了□□分,於是,便言道:“你明白了就好”。就便轉身離去了。

我獨自一人看著眼前的孤葉飛飄,一時間只感冰涼孤冷。

這時,默兒拿了一件雲紫色上繡著零星幾朵白梅花花案的大氅過來為我披上。

我淡淡一笑,言道:“這個又是小鄧公公送過來的吧?”

默兒淡然含笑,言道:“是,小主子”。

我順手摸了一下那光滑如美人玉肌的料子,心生暖意,嘴角勾起一絲淺笑,心道:宇文辰!

默兒瞧著我的神情,有意無意的不經意提到:“不過,奴婢聽人說,昨個晚上瑞王爺在府中練劍,不小心傷到了自身”。

我聽到這話,心中一緊,語氣頗有嗔責的言道:“這大晚上的練什麼劍”。

默兒淡然一笑,附和著道:“誰說不是呢!不過,小主子,這裡正在風口上,還是先回去吧”。

我抬看了一眼,這天空中不斷飄灑的片片落葉。心中嘆了一口氣,便轉身,心思沉重的回了逸風齋。

翌日一大早,我便去了蘭心亭,在那裡靜等著宇文辰。

然而,等了許久許久後,這才看到宇文辰的身影往這邊過來。

但不過,好在宇文辰看起來,精神依舊旺盛。一點都不像有受傷的樣子。

然而,瑞王一見到我在這兒,即酸溜溜的言道:“喲,又來偷看我六哥呀?”

我聽言,氣不打一處而來,瞬間便消了心中僅存的擔心。沒好氣的白了宇文辰一眼,氣急了言道:“是啊!這裡不僅通向翊辰宮還通向德興宮了”。

宇文辰瞧著,我生氣了的樣子。心中有些竊喜,不禁偷笑,但還是強壓著笑意,言道:“哦,那這麼說,你是來找我的?”

我心中氣仍未平,便沒好氣的瞥了宇文辰一眼,言道:“是啊,可惜我來錯了,擺明瞭是來被你氣的”。

宇文辰看著我,想笑又不敢笑出來,只好憋著笑,言道:“那你,來找我幹什麼?”

我賭氣似的眼珠朝天翻了一圈,支支吾吾的言道:“我,我還不是聽說...嗯...你前個...前個晚上受傷了嘛......”

瑞王看著我,眼中深笑,滿臉粲顏。忍不住的笑道:“看來,我這傷受的挺值的”。

我十分無語的看了宇文辰一眼,言道:“王爺,您沒發燒吧?”

瑞王聽言,頗有些無奈的一笑,神情沉重的言道:“其實我不是練劍受的傷,而是被刺客刺傷的”。

我聞言震驚,驚詫的看著宇文辰,言道:“那你,為何......”

瑞王看出了我的疑惑、不懂。沒等我說完,便解釋道:“我不想我母妃擔心”。

我心有不安,言道:“那,那你的傷......就這麼算了嗎?”

瑞王眼起殺意,冷狠狠言道:“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

我心裡有些不是個滋味,用蚊子嗡嗡似的聲音問道:“那王爺查出是誰了嗎?”

瑞王看著我,意有不忍。語氣堅定的言道:“你放心,我遲早會查出,這些死士是誰派出來的”。

我心道:死士!玩的這麼大?

但轉念一思後,便問道:“那,王爺,您傷的重嗎?”但不過看他那個樣子,應該也沒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