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摩因又撩了些水在娜古的頭發上:“割多少。”

“到肩膀這裡吧。”娜古用手指指了指,然後就乖乖的坐在水裡不動了“和你一樣差不多能紮起來就行。”

“恩。”

接著娜古就感覺自己的頭發被哈摩因一小股一小股的捏在手裡嚓嚓嚓:“對了,哈摩因你認識……呃,由克安麼?”這個名字是在充當這位女巫墓碑的獸頭骨上看見的,就是所屬首領的名字。

整理頭發的手頓了頓,這讓娜古認為自己好像說出了個不得了的名字:“怎麼了?”

“沒怎麼。”哈摩因重新梳理起娜古大把大把打結的頭發“那是多伽羅和阿祖蘭他們的父親,前任大首領。”

“噢……那我現在這個身體就是那個時候他們父親手下的女巫。”娜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其他人會不會把我認出來啊?要是被他們認為前代的女巫複活了不就麻煩大了麼。”

“會的。”

“那怎麼辦……”

哈摩因將割下來的頭發扔到水裡讓它們緩緩流走:“待在我身邊,哪裡都不去就行了。”

這的確是個辦法,但為什麼聽起有點臉紅呢……娜古伸手捂住臉頰,阻止自己繼續亂想:“那我就還像以前一樣住在樹屋裡面?你呢,還要去和多伽羅他們商量貢多和阿祖蘭的事情麼。”

“不,按你之前說的,等傷口好了再商量。”

“對哦!”因為哈摩因還在幫她剪頭發,所以娜古不敢忽然激動回頭“多伽羅已經把藥給你了麼?你試過沒有,有效麼?屁股後面還痛不痛?”

“沒試。”

“誒?為什麼沒試啊……”

哈摩因覺得自己不能說是因為之前以為娜古恢複記憶後就不會再喜歡他了,所以心灰意冷的懈怠了很多事情,這應該會讓娜古覺得他是個不靠譜不值得依賴的男性,所以在將娜古剩下的幾撮毛修剪短後他故意略過了娜古的實際問題:“今天回去試試。”

“你說會不會像那個治鱗片的藥一樣,晚上塗兩次第二天就全部長好了?”娜古也沒多想其他的,順著哈摩因的話就開始接,她還記得這個時代的藥物黑科技給她帶來的震撼,說不定真的今天往哈摩因屁股上塗了藥第二天尾巴就冒出來了。

“應該不會這麼快。”哈摩因將刀收好,然後將粘在娜古背上的幾簇頭發拿下來“洗好就出來吧,可以吃東西了。”

“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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