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細想想兩者也挺相似的,都是在基本生活得到保障時會出現的單純的安心感。

因為哈摩因長時間不搭理她,娜古開始越想越多,想的事情也大多數都和哈摩因有關,首先就是為什麼哈摩因敢收留她?

她好歹也算是個‘逃犯’,如果哈摩因被部落裡的人發現在家裡私藏逃犯可該怎麼辦,但看樣子哈摩因好像並不擔心這個問題,娜古覺得既然哈摩因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態度,那應該就是不會有人找到他家來,或者說平時部落之間的人不會有很密切的往來。

但是沒有密切的往來還算是一個部落的人麼?部落難道不就是講究一個團結,大家齊心協力建造美好未來,而且根據哈摩因剛剛說的那些話,他好像必須朝部落裡上交部分獵物。

所以是隻有哈摩因一個人需要上交獵物,還是整個部落的人都要遵循這個規矩?具體的娜古就不得而知了,她只能猜測到哈摩因和部落的可能關系比較疏遠,但即便疏遠也仍舊要按照規矩來辦事。

那如果哈摩因真的和部落關系疏遠……她是不是就有可能能盡可能長的待在哈摩因這裡養傷了?

不得不說娜古還是有一部分私心,她從來沒有在這種環境中生活過換句話說就是根本無法想象自己重新回到食物鏈中該怎麼生存,雖然也記不太清楚自己以前的生活是怎麼樣的,但至少不需要為自身的死亡感到擔心。

而她的私心就是想在找到出路前一直待在哈摩因的地盤裡面,但是厚臉皮賴在別人家裡消耗資源她也不太幹得出來,所以只能想辦法,想辦法……再殺一頭豹子?

哈摩因好像十分需要那種動物的皮毛,而且既然一張皮就讓他願意照顧她養傷,那如果能多弄幾張來是不是就可以暫時安心的住在哈摩因家裡?就像是交房租那樣。

但太蠢了,上頭豹子她是拿了這條命去搏才勉強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除了搏命裡面還帶些運氣成分,所以現在說什麼再多殺幾頭根本是痴人說夢。

有沒有什麼可以代替獸皮給哈摩因的呢……聽著窗外沙沙的樹葉摩挲聲,娜古半眯著眼睛思考

“換藥了。”

“啊……”

娜古的唰一下睜開眼睛:“什麼?”

“換藥。”哈摩因不知道什麼時候重新站到了娜古床邊,他手中拿著個比較大的石碗,裡面裝滿了青綠色的糊裝藥膏,是剛才在娜古胡思亂想泛迷糊的時候鑿好的“不要亂動,保持這個樣子。”

“……哦、哦。”娜古結結巴巴的回答,然後她就看著哈摩因將蓋在她身上的獸皮掀開放到一邊。

老實說羞恥感還是有的,因為她身上估計是之前哈摩因為了方便換藥所以完全沒有給她穿衣服,致使現在遮在她身體上的只有藥糊糊。

哈摩因倒是習以為常,他手腳麻利的用幹淨柔軟的樹葉把舊的藥糊從娜古的傷口處刮幹淨,在擦幹淨舊藥糊後他還仔細檢查了下傷口癒合的狀況,就彷彿娜古暴露在空氣中毫無遮擋,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胸部完全不存在:“手臂和腰沒大問題了,腳踝和大腿應該還要過段時間才能動。”

哈摩因低頭看著娜古左大腿|內|側處的撕裂傷,然後用手輕輕摸了摸邊緣結起薄痂的地方:“癢不癢?還是痛?”

“有點、有點痛,癢也有點。”湊得好近!盡管娜古已經竭盡全力告訴自己,哈摩因這是在幫她治療!不要亂想!但耳朵和臉頰還是不受控制的脹紅起來,畢竟全身|赤|裸|著被年輕男人看來看去摸來摸去怎麼說都……太刺激了。

“癢?是傷口裡面癢還是邊緣結疤的地方。”

“不是傷口,就、就是你剛剛摸過去的地方有點癢。”

這下哈摩因才發現娜古的臉已經漲到通紅:“……哦。”

他收回手指,端起放在床沿的藥碗開始仔細的把藥糊塗抹到娜古的傷口上:“過兩天你應該就可以自己塗藥。”

“恩、恩……謝謝你幫我塗藥。”娜古躺在床上覺得自己要快要熟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寶貝們給我投的雷,嘴你們!

順便評論多的話,阿胞會激情籌備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