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昳說:“你別裝糊塗,上次我爸開的藥,應該還有幾天呢吧,就算來複診,也不該是今天。”

謝哲點頭,“你說的沒錯。”

“但是我沒想到,你這麼關心咱爺爺。”

秦昳辯解:“不是咱爺爺,是你爺爺。”

謝哲一臉的不正經,“什麼我爺爺你爺爺的,聽著像罵人,還是咱爺爺好聽。”

秦昳沒了和他爭辯的力氣,縮縮肩膀趴到桌上。

謝哲擠坐到秦昳的身邊,腦袋靠在秦昳的肩膀上,他個子高高,看起來很滑稽。

秦昳抖抖肩膀,“親,你不覺得這樣很難受嗎?”

謝哲說:“不難受,很舒服。”

“你的狗頭太重了,趕緊給我拿走。”

謝哲耍賴的來回蹭,秦昳覺得他剛才幹活出的汗,全都蹭到她衣服上了。

她語帶威脅的說:“你給我走。”

謝哲見好就收,趕緊離開。

“去,把拖布擰乾淨。”

謝哲四處看,沒發現目標。

“水桶在哪?”

秦昳說:“後面。”

隨後反應過來,攔住謝哲。

“你上樓吧,我自己來就行。”

“地都擦完了,不差擰拖布了,放心吧,這點小活累不到我。”

秦昳笑笑,“別多想,我是怕我媽看到了誤會。”

謝哲又貼過來,雙手不規矩的攬住秦昳的腰。

“什麼你媽,那是咱媽。”

關於是誰親戚的問題,秦昳不想和這個厚臉皮的辯解。

她掙脫謝哲的手,推著他上樓,自己則去後面擰拖布。

謝哲不想上樓,他來的目的就是想見秦昳。上樓豈不是違背了他的初衷。

他又回到秦昳的位置坐下,隨手翻看秦昳的書。

上面記的密密麻麻,看的謝哲陣陣頭大,只覺戚逸仙給他出的卷子就在眼前。

他心中嘆氣,這兩個傢伙的學習方式還真是類似,都喜歡在書上,用螞蟻都比不過的小字記些東西。

秦昳回來,看到謝哲在看她的書。

她走過去,在對面坐下。

“怎麼,心血來潮想學習了?”

“不是,我就是看看。”

秦昳把書拿過去,“正好有時間,告訴你我是怎麼學習的,省的你以為我是藏私不告訴你。”

謝哲扯了下秦昳的頭髮,“你心裡就是這麼編排我的?”

秦昳笑,並把謝哲的手爪子拍下去。

“不是你向我請教的學習方法嗎,還想不想學了?”

謝哲認命的說:“學。”

“其實我真沒覺得自己的學習方法有多牛。”

“你說我聽著,有一絲可取之處都是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