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昳只覺和這人一點都說不通,他真的有二十了嗎?怎麼智商像十二?

她耐著性子說:“首先,我和你是兩個單獨的個體,原來還有個不靠譜婚約,現在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要認清現實,我和誰親密你都管不著。所以別一副抓姦的模樣,我看的心累。”

“還有,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謝哲揉揉腦袋,說著軟話:“我知道我們沒關係,我繼續努力讓咱們有關係,你別急!”

秦昳生氣,誰著急了!

“是文柏看到你在商場給男生弄衣服,你仔細想想,那人是誰?”

秦昳向來是這樣,你橫她更橫,你好說話她也好說話。

謝哲軟了語氣,秦昳自然也不會繼續冷著口氣。

謝哲一說商場,秦昳立刻想起來在商場給她哥買衣服的事。

可是那算舉止親密?

就是衣領翻了,她幫著正正衣領而已,這個蔡文柏,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好東西!

明明還有小舅小舅媽,四個人硬生生說成兩個人,顛倒是非的能力太強了吧!

他是有多看不慣她,這種汙衊都能想得出來。

秦昳的火氣蹭蹭上漲,壓根忘了好好說話這事,將對蔡文柏的火氣都撒到謝哲身上。

“那是誰,那是我哥。還有,明明四個人,怎麼就說有兩個人,他和誰學的截圖能力,狗仔嗎?”

秦昳往前走了幾步,仍覺得不解氣,走回來快速踩了謝哲的腳。

謝哲靠著牆,看著跑遠的身影,苦笑,他是又把人給惹毛了吧?

拿出電話,給蔡文柏撥過去。

蔡文柏和袁星漢在一起,接到謝哲的電話,表情相當誇張驚喜。

電話一接通,謝哲還沒說話,先被蔡文柏一通搶白。

“謝哥,你怎麼突然想起我了?遙想一個多月以前,您老人家不是特地警告我,讓我沒事別打電話別上門嗎?”

謝哲一口鬱氣哽在喉間,只得先回答他的問題。

“我回謝河鎮了。”

蔡文柏一個刺耳的尖叫傳過來,“啊,你說什麼?謝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走了連聲招呼都沒打,咱們都一個多月沒見面了,這一走又是小半年不見,您老人家真能狠得下心。”

這事確實是謝哲辦的不地道,謝哲理虧的說不出話。

蔡文柏佔盡了先機,順勢又說了幾句指責的話後,想起來這通電話是謝哲打的。

“謝哥,你打電話有什麼事?總不會是想起自己辦事不對勁,主動給弟弟打電話賠禮道歉的吧?”

謝哲清了清嗓子,將剛才那頓指責忽視,說起剛剛讓他抑鬱的事。

“文柏,以後遇事真的要冷靜,剛剛我問秦昳那個男生是誰了,你知道她怎麼說?”

蔡文柏打了個手勢,讓袁星漢安靜些。

“謝哥,她說那個男生是誰了嗎?”

“說個頭,那是她哥,在場的還有她小舅小舅媽。”

蔡文柏變成舉著手機的雕像,久久說不出話。

轉折太快,他不想接受。

要真是這麼回事,那他先前上門鬧的一出又是為了啥?

“不是,這是真的?”

感受到蔡文柏的氣急敗壞,謝哲忽的冷靜下來,他甚至還有心情笑。

“當然,她說在場有四個人,還說你是和狗仔學的截圖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