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書航從車尾走回來,路過秦昳時,笑著和她說話。

“秦昳,今早幾點起的?”

“不到六點。”

“那怪不得。”

秦昳奇怪,“什麼怪不得?”

秋書航餘光瞥到旁邊的同學和他擺手,他裝作沒看到,繼續和秦昳說話。

“怪不得從上車開始就一直睡。”

秦昳想起他和苗芷琴的關係,有些彆扭。可能是婚約後遺症,見到這種關係就忍不住不自在。

她低頭說道,“我有點暈車。”

秋書航被朋友催的不行,只得問出他想問的問題。

“那現在怎麼樣,還難受嗎?”

他的朋友在前面指指自己的書包,秋書航瞭然他的意思,和秦昳說話時,眼神時常掃過他。

“我朋友那有暈車藥,等會兒回去吃一粒就好了。”

秦昳回答:“謝謝。”

見秋書航大有說起來沒完沒了的意思,秦昳生怕苗芷琴誤會。

“快下車了吧?”

“是,還有兩、三分鐘就到了。”

秋書航賴著不走,不自在的不只是秦昳,時不時被秦昳掃兩眼的苗芷琴也覺得難受。

她是和這傢伙有婚約,但是拒絕捆綁。

苗芷琴起身抬手,推走秋書航。

“你沒別的事忙是不,總在秦昳面前轉悠啥,趕緊走,別耽誤我們說話。”

秋書航一推便走,走前還不忘提醒秦昳上車時吃暈車藥。

學校裡沒有同學知道他們倆還有層關係,苗芷琴兩人表現的也很生疏,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眼神交流完全沒有。

只是,秦昳看了眼秋書航,又看了眼苗芷琴,總覺得他們倆是欲蓋彌彰。

秋書航這麼配合苗芷琴,兩個人真的如苗芷琴所說,互相不來電?

苗芷琴看到秦昳呆呆的,攤開手掌在秦昳眼前晃。

“秦昳,又想什麼呢?”

“他也太聽你話了。”

苗芷琴眼中閃過得色,貼近秦昳的耳朵,神神秘秘的說道:

“我們仨從小一起長大的,小時候秋書航這小呆子沒少被我教訓。”

“武力?”

“對啊,別看他現在挺高的個子,小時候是個小胖子,跟個小肉球似的,一起玩的小朋友欺負他,都是我出面擺平的。”

秦昳隱晦的看了眼秋書航,卻意外和秋書航身邊的男生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