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時間,眾人入席,抒懷暢飲,席間趙然話裡話外的套錢忠良的口風,可惜年前這幾位,根本一點兒口風都不透漏。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才盡歡而散。

趙然也真的當回事兒和唐建樹約好了第二天早上六點一起走。

唐建樹和唐汐月一起開車走了。

王保國也散了,沒讓錢忠良送他自己為了散散酒氣走回去了。

趙然攔住錢忠良,“哥哥,你可不能不給小弟交個實底。這父女兩個到底是什麼人?或者這麼說吧,背後有什麼人?您可不能拿我當冤大頭,你還不知道,我那個姐夫,要是知道我打著他的名義,介紹人過去走關系,那還不要了我的命。我姐夫就是官兒迷,就我這個酒樓也只是我打著名義而已,要真遇到事他可不會管我,你可別讓我吃一頓排頭。”

錢忠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父女兩個,你安心心的送到你姐夫跟前去,我保證你姐夫見了他們,還得感激你今天的作為。這兩個人背後的能量可大了去了。連哥哥我都不如人家,我還想抱人家的大粗腿呢。”錢忠良是大實話,慕容家背後的實力誰敢小覷,不要說這一代慕容家的人都身居高位,就算是慕容老爺子已經退休,可是那可是大紅門裡的領導。

能是簡簡單單一句退休就結束的,人家一開口,土地都得震三震,他要是能搭上慕容老爺子,現在早不是這樣了。

錢忠良子老爹沒少數落他,嫌棄他放著眼前的慕容家,居然沒能走上關系,要不然自家老爺子恐怕退休之前還能往上走一走。

趙然半信半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說……”

錢忠良笑到:“你自己家姐夫就知道你還問我這個外人。去去問你姐夫去,老子喝多了要回去躺躺。”他哪有心思休息啊!這是回去趕緊召集公司的管理人員開會。

就像剛才人家丫頭說的易早不易遲。

這誰先吃了第一口蛋糕,誰就是掙下的,大家要是都知道這個吃蛋糕的房子,恐怕這個蛋糕還輪的到他錢忠良吃嗎?

所以錢忠良趕緊回去想辦法。

這裡唐建樹和唐汐月也回到了家裡,明天要去見顧心明,唐建樹原本想要準備煙酒這些禮物,可是唐汐月沒讓,她剛才從錢忠良那裡已經得到資訊,顧心明可是一個為官清廉的人。

當然眾所周知的清廉到底清不清廉,她也不清楚,反正就是一句話收禮,人家肯定不幹,但是這個人所在的位置上能量巨大,多少人想要財政批款,能不過他的手,所以慕容日老爺子讓她去找顧心明,肯定是顧心明已經答應了。

那這就好辦了。

所以反而禮物不能太貴重,這樣會顯得他們心虛,似乎和慕容家的關系,沒什麼特別。唐建樹不清楚慕容家老爺子底細,可是唐汐月怎麼會不知道,慕容老太太沒少跟她嘮叨這些事情。

既然老爺子這一次能幫助她打電話就是已經預設她可以扯著虎皮做大旗,到這個份兒上了,她必須讓顧心明認為他們唐家和慕容家關系匪淺,否則人家憑什麼幫他們。

她可不會清高到自掘墳墓,慕容進她不想招惹,可是慕容老太太老爺子的好意她也不會拒絕,也許被別人知道的話大概要罵一些酸話,說什麼她既當了女表子還想立貞牌坊的話,她一點都不會在意。

怎麼做和做得好要仁者見仁智者見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