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君王柳一白,存在的歲月早已無從考證,似乎一直以來便鎮守著玉疆的黑暗勢力,甚至有傳言,柳一白的存在超過了玉疆皇室的存在。

至於勢力,據說是真神之下第一人,自然有所誇大,但是歷經歲月,這股勢力卻是長盛不衰。

唯一奇怪的是,柳一白很少出世,常年鎮守在夜市深處,這裡的夜市也被稱之為鬼市。

來這裡交易的,多是一些見不得光的寶貝,或者是在外面牽扯了人命,自然不是尋常的人命,而是牽扯到了世家和宗門,不得已躲進鬼市『逼』禍。

鬼市沒有規矩,也有規矩,那就是柳一白的話便是規矩。

所有,在鬼市,每一個人都可能是窮兇極惡之輩,三教九流,形形『色』『色』,唯一一點,不管你在外面如何了得,在這裡,一切都的聽從柳一白的。

在玉疆,夜行者這些黑暗勢力,要論輩分,都是柳一白的晚輩。

只是彼此有著一定的默契。

這些,在玉疆並不是秘密。

對於柳一白,別說鬼厲和雲上人,就是他們家族背後埋了半截的老祖都的退避三舍,不敢纓其鋒。

如果,柳一白願意,他正的可以掀翻整個玉疆的實力。

只是,似乎柳一白也存在著某種古老的契約,不能輕易離開鬼市。

“那個,君王···”

柳一白揮手,“君王,聽著彆扭,你們可以叫我柳先生,或者是柳一白都可以。”

一襲白衣勝血,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書生意氣。

“柳先生,因為這件事事關先生,所以我們只能想來請教先生,不敢逾越,還請先生指條明路,感激不盡。”雲上人把柳一白抬得高高的。

“呵呵,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怪物咯。”斜躺著,慵懶的問道。

“不敢,不敢,只是我們商量了一下,願意支付雙倍的佣金,只為了找出幕後黑手。”

“呵呵呵···”柳一白譏笑。

“你們應該明白,我們地下王朝自古以來之參與行動,從不問僱主,也不會出賣僱主,這是行業規矩,豈能輕易的破壞,你們這樣是置我於何地?”

雲上人臉上已經見汗了。

“是我們唐突了,唐突了,還請柳先生海涵。”

“罷了,念在你們老祖與我有舊,我也就不追究這件事了,但是你們應該明白,我們地下王朝有我們的規矩,斷然不會因為利益,或者是交情而改變,如果你們要買命,可以,告訴我是誰,只要出得起價格,就連玉疆皇室的那位君王我也能給你們把他的頭顱提過來。”這是自信,也是霸道。

鬼厲和雲上人白『毛』汗一身,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也就眼前這位主敢肆無忌憚的說,要是其他人說出口,估計後一刻便掉了腦袋。

草廬四周靜悄悄的,籠罩著一片黑暗,就連鬼厲和雲上人都無法勘破這層黑啊,似乎可以隔絕神識。

當然,他們二人也不敢輕易的窺探,害怕招來災禍。

鬼厲和雲上人如坐針氈,總部的隨意的暗殺他人吧,總的有目標,可是,直到現在,他們都是猜測,各種各樣的猜測,甚至不排除其他的世家和宗門藉著這次機會,在掃除障礙。

只是,黃泉劍宗和雲家樹敵太多,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暗中的僱主是哪一方,甚至有可能是多方。

而柳一白根本就不給絲毫的面子,油鹽不進。

眼神交流,彼此達成默契。

“柳先生,倒是有一個目標,昊天學院的一個無名小卒,龍平。”猶豫再三,雲上人還是說出口。

“哦,可以,既然是無名小卒,那我就給你一個折扣,一億靈璧。”柳一白大度的揮手,一億靈璧在他的口中和十個靈璧似乎沒有太多的差距一般。

鬼厲和雲上人瞬間凌『亂』,啞口無言,呆滯了。

自己的晚輩,也就五百萬,長老級別才一千萬,為什麼到了龍平收費就是一億了?

似乎覺得自己聽錯了,出現幻聽,眼巴巴的看著柳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