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費”?

“對啊,我可是很貴的”子矝氣呼呼的說道,說完又問道:“不過我挺好奇的,他出的條件很誘人了,你怎麼不答應啊”。莫子淵看著子矝道:“這世上哪有什麼便宜的事會送上門的,他們既然給了這麼大的誘惑,就說明我可能要付的代價也很大,不必要的麻煩,我不想惹”。

子矝一愣道:“沒想到啊,你還有這種想法”。莫子淵沒有理會子矝向前走了,子矝這才注意到莫子淵還光著腳呢,忙拉住他道:“喂,這大冬天的,你光著腳不怕冷啊”。

“習慣了,不太喜歡穿鞋”

“不喜歡穿鞋可還行,你不怕凍出毛病啊,神經病,腳受涼了,很容易生病的”子矝說著就把莫子淵從雪地裡拉到最近的一個亭子裡道:“你先坐下,讓你的人給你把鞋送過來吧”。莫子淵有些愣怔的看著子矝道:“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命令我的”。

子矝實在不想和眼前的神經病浪費時間,直接無視他走出亭子去找人了,讓莫子淵又是好一會兒反應,這丫頭脾氣越來越大的,以前不是怕自己怕的要死嗎,怎麼現在不但還敢開玩笑了,還敢這麼對自己,莫子淵越想越不明白,難道是自己不夠嚇人了嗎。

如果天煞府的手下知道莫子淵的這個想法一定會淚崩,明明還是一如既往地可怕,冷若冰霜好不好,不能再繼續嚇人了。

子矝找到人跟他說了吩咐了之後沒救一個人往藥園的方向走了,這外面實在是太冷了,子矝發現自己現在真是越來越受不得凍。

......

九幽鬼府,

尋人的大部分都傳信回來了,子佩看著信上的內容道:“如今已經確定子矝不在姬州,姒州,姜州,最後剩下的只有天煞府和無影宗了”。

白衣聞言拱手道:“屬下自請去天煞府”。子佩聞言道:“你覺得子矝會在天煞府嗎”。

“我也只是猜測,畢竟在姒州那段時間,主子曾經和天煞府的人有過牽扯,無影宗的人應當不會有那個能力找到谷裡,不然的話他們早就進谷抓人了不會等到現在”白衣分析道。

“好,白衣和詠殤你們兩人就帶人去天煞府吧,萬事你們做主就好,我等你們回來”子佩拍了拍白衣的肩膀道。

白衣和流觴拜別後就即可出發了,府外的那個長亭裡,子佩一直站著,曹軒取了一個披風給子佩披上道:“師傅說了,你的毒雖然清理了,但還是要注意身子,儘量不要受涼,我們還是回去吧,我想他們一定會把妹妹帶回來的”。

子佩自己繫上了披風,笑道:“這四年多虧你了,一直照看著我的身子”。

曹軒聞言不好意思的撓頭道:“沒有,哪有啊,你不也收留了我嗎,這是我應該做的”說完又將胳膊搭在了白衣的肩上道:“都是兄弟,說什麼見外的話啊”。

子佩點了點頭道:“你能將胳膊放下去嗎,這樣,很不舒服”。

曹軒有些失落的將胳膊放了下來,子佩道:“回去吧”。然後就先走了,曹軒就站在原地看著子佩的背影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這四年來,子佩很是縱容他,他也理所當然的習慣了子佩的細心照顧,只是如今看著子佩因為妹妹的事似乎開始忽略自己了,曹軒的心裡多少有點很不是滋味,具體是什麼自己也說不清楚。

最後,曹軒深深的嘆了口氣跟了上去,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妹妹的事重要,要理解兄弟。

姬州京都,

丞相府,鄭業看著自己的外孫,當朝最優秀的皇子文王殿下,心裡很是滿意,齊宮銘自顧自的品著手中的茶,也不在意鄭業的打量,許久,鄭業才開口道:“殿下,如今這九州大會在即,皇上又將這重任交付在您的肩上,我們務必要好好地規劃才行啊”。

皇上自從大病後,身子一直不好,朝中的事大多都交給文王和慶王處理了,所以如今朝中的人自覺地分成了兩派,各種明裡暗裡較勁,就像這次皇上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交單獨給了文王處理,讓很多站在慶王那邊的官員不滿,都等著在挑錯處。

齊宮銘放下手中的茶盞道:“外公,本王以為這次的九州大會實在是太過重要了,如果只是我們單方面的去處理,肯定處理不全面的”。

鄭業聞言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明日,本王會上書父皇,讓二皇兄和四皇兄一同參與,畢竟兄弟同心才能其利斷金”齊宮銘起身踱步道。

這下鄭業愣了,有些不明白齊宮銘這是鬧哪出,齊宮銘卻笑了笑道:“好了,以後還要外公多費心呢,本王明日就會在朝上提出來,今日就到這裡吧,本王先走了”。說完不等鄭業挽留就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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