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去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了,白衣一人來到了一處高地,站在那裡很久動都沒有動一下,詠殤遠遠的看著,曹軒不解的對詠殤道:“他怎麼了,魂不守舍的,人被劫了,找回來不久成了嗎”。詠殤聞言看向曹軒道:“公子現在的心情不會比他好到那裡,若是公子有一天也不見了,你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嗎”。

“什麼,肯定不行的”曹軒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然後又有些不自在的道:“他一定很擔心妹妹,我去看看他去,這裡就交給你了”說完就飛快的跑走了。詠殤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飛快跑走的人道:“這人,害羞個什麼勁,長時間相處的兄弟有難了自然會擔憂了,畢竟曹軒這傢伙並不認識子矝,算不上朋友的”。

詠殤又搖了搖頭嘆氣道:“還是我去看看吧”。

來到了白衣的身旁,詠殤不斷在想自己該說些什麼好,誰知白衣卻主動開口道:“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詠殤一愣道:“可是我還沒想好呢”。白衣並沒有理會詠殤的話,自顧自的說:“你知道嗎,這四年,我和子矝一直生活在山谷裡,我們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閒時下棋比劍喝茶賞景,我生火她做飯,後來偶爾我穿的衣服全是她一針一線秀出來的,每一件我都細心的儲存著”。

詠殤聞言不語,良久白衣才繼續道:“我一直以為我們可能就一直這樣下去了,怎麼都沒想到這麼快就又回到了現實”。

詠殤拍了拍白衣的肩膀道:“你和主子坦白了嗎”。

白衣搖頭,詠殤微微嘆氣道:“這麼久了,主子既然沒有意,你是不是也要放下了,有些事記在心裡太難受了,出了谷,主子就永遠是主子,你明白嗎,大家這麼多年的兄弟,我只是提醒你,別鑽牛角尖”。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沒有人會知道白衣心裡有多難捨,下了多大的決心。

......

文王府,齊宮銘正準備去丞相府,夜風突然來報說:“王爺,獸魂山那邊傳信說看到白衣回來了,但是並沒有看到公主”。夜風說的很小心,很緩慢,齊宮銘猛然止住了自己的腳步似乎是緩和了許久才又急急地問道:“還有訊息嗎”。

夜風連忙道:“我們的人傳信來說,九幽好像下了最高的追蹤令,在幾處大肆搜尋人,應當是在找公主沒錯了,應該是有人早我們所有人一步找出了公主的位置將人劫走了”。

“去九幽鬼府”齊宮銘繫緊了自己的披風就上馬準備走,夜風見此立馬道:“王爺,丞相大人那裡還等著您過去商議九州大會的事呢”。

“找人去給丞相府回話就說本王身體不適今日就不過去了”說完就駕馬走了,夜風見此連忙和一旁的人吩咐完,也騎馬去追了。

只是兩人才剛出城就被人攔下了,攔的人正是紅燭,紅燭一襲紅衣包裹著妖嬈的身段站在雪地裡,看到出城的齊宮銘精緻魅惑的臉上也是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齊宮銘看見紅燭也是立馬下馬走近問道:“子矝呢”。

“難道主子不在您這裡嗎”紅燭反問道。

“本王也是剛剛知道,這才急著出城準備去九幽”紅燭看著齊宮銘焦急的神情不像是裝的,語氣淡然的道:“那王爺您可以不必去了,主子沒有在九幽,我們正在找,既然您這裡沒有,我們就走了”。說完就準備走,齊宮銘見紅燭的態度有些不悅的道:“你還沒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紅燭像是沒有聽見一般徑直上馬才道:“王爺您日理萬機的,這些事我們會自己處理的,還有,您的眼線可真不少”說完就策馬離開了。

齊宮銘緊緊地攥著手,夜風過來勸道:“王爺,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他們也是正在找人,我們去了也沒什麼用”。

許久齊宮銘才鬆開手道:“回去”。心裡卻如驚濤駭浪,久久都不能平靜。

......

天煞府,

子矝看著擺在自己眼前的大紅的衣服實在是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倒是一旁的李子墨很是滿意的道:“這是給您做好的衣服”。

“為什麼全是紅色的,不能換一個顏色嗎”子矝不解的問道。

“主上說紅色的就甚好”

“...”

沒有辦法子矝還是被迫穿上了那大紅的衣服,李子墨和雲舒一直站在院子裡等著子矝換衣服,一會兒他們要去大廳和莫子淵一起吃飯,這是莫子淵吩咐的。

屋子裡,子矝坐在銅鏡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身紅衣似火,風華絕代,容貌傾城,即使未施粉黛也膚如凝脂,子矝沒有用桌子上擺放的珠寶頭飾,只簡單的找了一根頭繩將頭髮隨意的綁了一個稍微有些繁瑣的髮型,然後就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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