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臨,大長老的府邸,夏如陽面無表情的坐在下面,對面是滿面嬌羞的看著他的費小姐,夏如陽扶著額頭深深地皺著眉,屋子裡一片尷尬。

只是費祿洪倒是一派自然地坐在上方道:“王爺會平城後小女就一直惦記著王爺,在下也和王爺好久不見了,想到還沒給王爺接風洗塵,所以才邀請王爺來做客,王爺不會怪罪吧”。

怪罪,非常的怪罪。心裡這樣想著面上卻得宜的笑著道:“哪敢,是本王考慮不周,反倒讓長老費心了”。費祿洪聞言很是受用的舉杯敬了夏如陽一下,然後一飲而盡,正當費祿洪將酒杯放下,一個守衛匆匆來報道:“長老不好了,有人闖府邸”。

費祿洪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向外走去,走至夏如陽身邊時停了一下道:“就有勞王爺幫在下照看一下小女了”。夏如陽點頭,費祿洪就大步走出去了。

夏如陽暗暗想誰會這麼大膽敢闖長老府,想著就想跟去看看,可是費小姐一下撲到他懷裡道:“陽哥哥別走,梓兒害怕”。夏如陽將人從自己懷裡拉出來道:“費小姐既然害怕就在這裡乖乖待著”。

費梓兒卻又環住他的腰不肯撒手說道:“我只想跟在陽哥哥身邊”。夏如陽真是沒辦法只好帶著費梓兒去了。

大牢門口,流觴和子云他們和一眾鬼使都戴著面具正在與府中的守衛廝殺,子矝趁此機會向大牢深處跑去,一路上將所有攔路的人都一劍解決了,跟在後面的子玉看著子矝也是深深地震撼,說實話剛開始對於白衣忠於一個小姑娘他是並不理解的。

子玉看不到面具下子矝的臉龐,只知道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白衣閣主為什麼會忠於她,就如白衣自己所說,她值得。

來到最裡面的房間後,子矝面具下的臉慘白,眼裡的冷意能把人凍住,揮劍砍斷白衣身上的鐵鏈,白衣就這樣直直的倒進了子矝的懷中,子矝握著白衣的手腕將內力緩緩的輸進白衣體內,白衣聞著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氣息睜開雙眼忽然握住了子矝的手道:“如今危險還沒有解除,主子需儲存內力,別浪費”。

“你還能走嗎”

“可以”白衣說著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子玉馬上扶住了他,三人就往牢外去了,出去之後就發現費祿洪已經帶人趕來,就這樣雙方對峙起來。

“閣下到底是何人”費祿洪看著一群戴著面具的黑袍人身後站著紅衣烈烈的一個姑娘,很明顯這個紅衣姑娘是這群人的頭。

“你不該動我的人”子矝冷冷的道。

“閣下想必是搞錯了,是他偷窺我在前,怎麼我不能給他一點教訓嗎”

“讓開”子矝沒有再說廢話。

劍拔弩張間雙方再次廝打了起來,扶著白衣的子玉也被纏上了,白衣現在傷的太重,根本不能作戰,費祿洪提劍向白衣走去道:“我要殺的人還從來都沒有活著出去過”。

說完提劍向白衣刺去,被纏住的子矝一驚。立馬向白衣飛過去,就這樣等到子矝移至白衣面前時已經來不及出招了,就這樣劍直直的插進了子矝的身體,一口鮮血從嘴角流出。白衣則是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流觴也慌了,子云和子玉都慌忙的趕過去,子矝抬手一掌將費祿洪打了出去,自己也向後退了幾步被白衣扶住了,流觴已經趕過來了將子矝抱起,對著子云和子玉使了個顏色,兩人就架著白衣,一行人就這樣離開。

等到他們走了很長時間之後,鬼使門才開始撤退,向約定好的地方跑去,沒有會春風苑。而遠處的夏如陽將事情的過程盡收眼底,他總覺得那個紅衣的姑娘很是眼熟,可是他不認識什麼姑娘啊,奇怪。

春風苑中,流觴將子矝放在床上,四個人就這樣擠在一個屋子裡,面具已經被拿下來了,子矝的臉白的厲害,子矝看著一臉擔憂的白衣緩緩道:“我沒事,這一劍沒有刺中要害,還好”。儘管自己疼的要死,子矝還是這樣說著。

前世的自己哪裡經歷過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啊,所以是真的不適應的疼。

春風苑的郎中已經被帶來了,先給子矝看了看又去看白衣,好在兩人都沒傷及要害,只需要時間恢復就行了,只是白衣可能恢復的要慢些。

子矝看著站了一屋子的人道:“流觴,讓大家都去休息吧,這一夜折騰也是夠了,明日春風苑還是要照常營業的”。

“好”流觴答應道,然後就讓人都下去休息了,白衣也讓流觴帶下去了。

子矝看著手腕間的鐲子喃喃道:“也不知道你怎麼樣了”。無盡的思念在心底蔓延,子矝終是明白了書上的相思之苦,確實難熬。

大長老府中,手下的人道:“我看他們往城外跑了,沒跟上,對方全是一些高手”。

“查,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姒州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批人”費祿洪說道。然後心裡越發擔心起來,這些不確定的因素他總是要扼殺掉的,什麼都不會威脅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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