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子矝回到房間後,白衣遞給了她一封通道:“這是昨晚夏王爺傳信勢給主子留的信”。

子矝接過就開啟看了,看完以後順手扔在了火盆裡道:“他說他想讓姬州空手而歸”。

白衣瞭然,道:“也能理解,畢竟他作為新帝登基,第一件事必然是要立住自己的威信”。

“只是文王怕是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比鄰他這次來是受了齊天海的命令”緩了一會兒白衣又說道。

子矝沒有說話,白衣看著子矝在猜想她到底會幫誰,誰知子矝道:“難道就沒有一種萬全之策,可以讓兩國百姓既不受戰亂之苦,又能安享太平和富饒盛世的嗎”。

子矝是一個現代人,從出生起就是太平年代,雖然還有戰亂的地方,可是離自己的國家卻很遠,她從沒有感受過戰場的廝殺與搏命。

在前世上學時期,有一段時間她甚至極為討厭和平懷柔的政策,偏激的認為,在長久的暴亂和不公平之下,只有以暴制暴的行為才是最為快捷的方式。

可是自從親眼看到了戰場,她才知道戰爭的殘酷,永遠不是當權者一句絕不低頭,以殺止殺就能抵消的,就像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白衣聽著子矝的話突然愣了,很久才喃喃道:“主子說的話,竟然和家主說的一樣”。

子矝微微一笑,父親見多了戰場的廝殺有這種想法也是正常的。只是他終究是沒能實現。

兩人說話間,流觴敲門進來了,對著子矝拱手道:“主子,這幾日我一直在神殿裡摸索,已經將裡面的地形都弄清楚了”。

“好,今晚,我們就去一趟”子矝回道。白衣聞言道:“我為隨主子去吧”。

“不用,流觴陪我去就行了,人多不好行事,白衣你留在春風苑守著就行”子矝道。

白衣有些黯然,但還是允諾了。

隨後白衣和流觴一起從房間出來,流觴拍了拍白衣的肩膀道:“兄弟,早些看來啊”。說完就走了。

白衣回頭看了一眼禁閉的門,悽然一笑離開了。看開?已經看不開了。

夜晚降臨,有兩道黑影閃進了神殿,屋頂上,流觴輕聲道:“今晚,費祿洪似乎來了”。

“走,去看看”

流觴聞言帶著子矝來到了天女的房間,輕輕的取下一個瓦片,一束光投了出來,兩人就看到了裡面的情況。

此時天女正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費祿洪則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看著。天女狠狠地看著費祿洪。

費祿洪則勾起一抹笑意道:“怎麼,你以為夏如陽做了皇上,他就記得你會護著你嗎?不會的,我告訴你,他會娶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將會成為姒州最尊貴的女人,而你什麼都不是”。

“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這個皇位是我為他謀來的,他必須要聽我的”費祿洪看著小婉難看的臉色笑的開懷的道。

小婉似乎是被刺激的,忍著身上的劇痛也笑了起來。費祿洪卻突然愣了,看著她道:“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