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矝被三人引至正廳等待,此時廳裡已經來了很多人,席位擺的密密麻麻。

看到子矝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身上,滿是驚豔,明明是宮裡出來的,行動間是種滿身的貴氣,可偏偏還帶了幾分江湖中的灑脫,讓人一點也不覺的衝突,反而有種獨特的風格。

子矝無視眾人目光,剛想坐下就聽道歡快的聲音道:“子矝,你好厲害,竟然能對出上官老爺子的對聯”。

“若彤,你也來了?還說我,你不是也進來了嗎”子矝驚喜的拉著跑到跟前的若彤笑道。若彤騰地一下臉紅了,看了一眼一旁的上官冬林小聲對幾人說道:“我是走了冬林的後門”。

上官天宇和上官雲飛頓時都看著自家妹子,冬林被看的有些尷尬道:“哎呀,爺爺非要這樣,我也沒辦法,況且若彤是我好姐妹,我總不能將她拒之門外吧”。

若彤挽著冬林的手臂膩歪道:“冬林,我真是愛死你了,你怎麼這麼好”然後給冬林介紹道:“這是子矝,也是我的好朋友,相信你們兩個以後也會成為好朋友的”。子矝對冬林並不討厭也就微笑著向冬林點頭示意,冬林也是朝子矝笑了笑。

“都這麼多年了,若彤你還是沒怎麼長進啊”聲音響起,眾人都看過去就看見一行走過來了四位翩翩公子,說話的是剛剛被封的文王齊宮銘,長期習武耳力自是比普通人好。他左邊跟著一個戴面具的白衣男子,雖不知面貌卻風骨卓越,右面便是兩位世子,長公主之子齊晨軒和皇上同父異母弟弟德英王之子齊文英了。

屋內的人都行禮道:“給王爺,世子請安”。突然出現了四位風度翩翩且又是身世顯赫的公子,屋裡的小姐們都把視線集中在來人身上,滿面嬌羞。

“都起來吧”齊宮銘大手一揮,就徑直做在了子矝旁邊的位置上,齊晨軒走到自家妹子身旁瞪了她一眼道:“讓母親知道的話,你就等著在家抄書吧”。齊文英則是直直的看著子矝,一臉的驚喜。

子矝先是向哥哥點了點頭,然後感覺到齊文英的目光便說道:“沒想到世子殿下也回京了”。齊文英看著子矝高興地說道:“沒想到剛回京就能見到公主,在下運氣著實不錯”齊文英搖著手裡的摺扇,看著子矝一臉笑意。

若彤回瞪了自家哥哥一眼,對著齊宮銘說道:“五哥哥就知道嘲笑我,你明知道我對舞文弄墨不感興趣,自是比不得別人”。

“你還有理了,小心我告訴姑姑讓她把你困在家裡整日抄書”齊宮銘看著若彤說道。若彤噘著嘴拉著上官冬林坐在了子矝另一邊。

上官雲飛見人越來越多就拱手說道:“只要進來了都是客,大家先坐,我看人都來的差不多了,等會兒估計就開宴了”。說完就對上官天宇道:“天宇,你去安排其他人落座吧!不能失了禮數”。“好”上官天宇應道,然後兩人對著幾位拱手道:“諸位,先告辭了”。齊宮銘和子矝點了點頭,兩人就走了。齊文英和子佩就坐在了齊宮銘和子矝後邊。

子矝看了子佩一眼也展開衣袖坐了下來,喝了點水才開口道:“王爺怎麼也來了”。齊宮銘斜坐著身子大口的喝著酒道:“我如果說我和他們一樣想見你,你信嗎”齊宮銘看著在場偷偷看著子矝的公子。

“自然是不信了,王爺日理萬機的,想必不會如此無聊”子矝回道。

“我來是為了告訴你,李子墨被人救走了”齊宮銘悶聲說道,他也是來的時候剛知道,那麼多人守著還能把人看丟,齊宮銘震怒後將看守的暗衛都處決了。

子矝聽後先是一愣隨後說道:“畢竟是九州第一門派,實力還是有的,只是不知道這次天煞府又有什麼行動,白衣查出,天煞府在京都聚集了很多人”。

“不管做什麼,都不會讓他們如意的”齊宮銘回道。

話音落下,上官老爺子領著一眾子孫出來了,看著來人,子矝不得不承認,上官府不愧為第一大儒,上官家的子弟給人的感覺都是極為有教養,溫文儒雅。

上官靖先走到齊宮銘和子矝面前拱手道:“多謝王爺和公主來為老夫賀壽,老夫深感榮幸”。齊宮銘和子矝連忙起身。

齊宮銘道:“那裡,這是小輩應該做的”說著讓人將禮單遞了過去,是一些名貴的藥材。

子矝也是笑道:“子矝對上官先生聞名已久,在太后宮中得知您老大壽,太后娘娘他特意準我出來為老先生賀壽的,順便還帶了些禮物”說著崔姑姑伸手遞出了一張單子,上官靖身後的上官景昱馬上接過,看到上邊的禮物時不由愣了愣,長長的禮單上全是一些無價的寶貝。

上官靖在聽到太后娘娘時也是有一瞬間的恍惚,子矝見此又說道:“這些是太后娘娘的心意,子矝自是送不出這麼名貴的物件,不過得知老先生愛書,特意尋了一些孤本還望不要嫌棄”。說著春蘭遞出了厚厚的一摞書,上官靖看到後瞬間拿起,激動地說:“怎會嫌棄,這套書老夫找了很久了,老夫很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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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子矝笑著回道。

上官靖走至桌前坐下後說道:“多謝大家來為我上官靖賀壽,今日大家盡興就好”說完舉起酒杯道:“請”。席上的人也拿起酒杯,說道:“恭賀上官大人六十歲大壽,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然後所有人一飲而盡,子矝輕輕抿了一口就將杯子放下了,她沒喝過酒,不知自己酒量如何,喝酒誤事,還是不喝最好。

接下來大廳裡熱鬧的玩起行酒令,子矝有些乏悶,就讓春蘭扶著自己出去走走,春蘭就扶著子矝來到屋邊的涼臺上吹風,春蘭看著子矝道“主子是不是不適應屋裡濃厚的酒氣”。子矝深呼了口氣道:“習慣了安靜,突然這麼熱鬧有些不適應”。

“怪不得公主不參加宴會,原來是喜歡清靜”上官雲飛走至子矝面前拱手道。子矝看著一身青色長衫,從上到下都穿戴妥帖,沒有絲毫褶皺的人道:“原來是雲飛公子,公子也出來透氣,我剛看到公子不是正與人相談甚歡嗎”。

上官雲飛笑了笑說:“其實我也是不大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上官家的子孫從小就教育嚴格,行事時皆是循規蹈矩,所有的心情都不能有所表達,所以無論面對何人何事都是一副和善親近的面貌”。

子矝點了點道:“上官老先生確實將他的子孫教導的很好”。上官雲飛沉默片刻問道:“不知太后娘娘她老人家是否鳳體康健”。

子矝聞言笑道:“太后娘娘很好,若是擔憂為何不進宮看望一下呢”。上官飛雲無奈道:“今日見面,公主怕也是知道了爺爺的脾氣,縱然心裡掛念,他也是決計不會說出口的”。這點子矝贊同的點了點頭。

齊宮銘看不到子矝就也出來找了,然後就看到了正說話的兩人,徑直走了過去道:“原來你在這裡呢,我說怎麼找不到你”。上官雲飛看到齊宮銘忙起身行了一禮,看齊宮銘一直看著自己,上官雲飛了然道:“那在下就先回宴席了”然後轉身離開。

齊宮銘坐在了子矝的旁邊盯著子矝道:“你說你怎麼對誰都能溫聲細語,唯獨對我不是呢”。子矝聞言挑眉道:“有嗎”?

“當然有”說話間離子矝更近了,兩人的臉幾乎快貼在一起了,在外人看來這個姿勢真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春蘭也是有些臉紅的別開了目光。子矝伸手想要將齊宮銘推開,還沒使勁手就被齊宮銘攥到手裡,手腕一涼,等子矝去看的時候發現手腕上已經多了個玉鐲。

子矝詫異的看著齊宮銘,齊宮銘笑著與子矝拉開了距離,只是還拉著子矝的手,盯著子矝手腕間的鐲子,齊宮銘說道:“很好看,我既然給你戴上了,我不取下你就不能取下”。

“你這人怎麼這麼霸道,再說了本就是你送我,我要是取下了呢”子矝問道。齊宮銘聞言笑著將頭湊到子矝耳邊緩緩說道:“你可以試一試”。說完也不管子矝愣怔的模樣又徑直回去了,暗處一個黑影也緩緩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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