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晨軒抱著暈倒的子矝回到別苑,太后就招了一眾太醫在一旁侯著,等到太醫看過後太后慌忙的問道:“怎麼回事,可有大礙”。

太醫正孫太醫回道:“太后娘娘安心,公主身上都是皮外傷,只是我給公主把脈感到公主內臟受損,許是受了內傷,這內傷調理著怕是有些慢”。

太后聽此終於稍稍安心吩咐下人去熬藥。江嬤嬤出去交待過後進來對太后道:“娘娘,晨軒那孩子在外面說是要見您”太后聽後點點頭,剛出去就看見齊晨軒在地上跪著,太后疑問道:“軒兒,你這是做什麼”。

齊晨軒磕了一個頭說道:“外祖母,我想知道子矝的傷情”。太后聽了只當是齊晨軒心裡覺得愧疚,將齊晨軒從地上拉起來說道:“你這孩子,子矝她已經沒有大礙了,你也早些回去吧,估計你娘和你妹妹已經快急死了”。“是”說完齊晨軒就起身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太后納悶的對江嬤嬤道:“這孩子今是怎麼了”。江嬤嬤勸慰道:“許是覺得對不起子矝公主,沒保護好她”。太后點點頭就被江嬤嬤攙扶著去休息了,如今總算能安穩睡個覺了。

夜裡,子矝醒後就看見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枕頭邊小灰正蜷著毛茸茸的身子蹭著子矝的臉,子矝看見這個小傢伙有著驚喜。

感到嘴裡有些發乾想掙扎著去倒杯水,剛動就把床沿下的春蘭驚醒了,春蘭看見子矝醒了激動的不得了,子矝看著春蘭說道:“我渴了”。“哦,好的”說著就小跑到桌邊到了一杯水給子矝端來,子矝喝了幾口水終於覺得舒服了,問道:“我幾時回來的,還有這是怎麼回事”子矝指著床上的兔子。

春蘭接過子矝手裡的茶杯說:“主子是晨間被晨軒公子抱回來的,已經昏睡了一天了,這兔子也是晨軒公子送來的,說是主子您的兔子”。

子矝聞言點了點頭又說道:“這次多虧了你向洛一,白衣他們求助,要不然我不知道已經怎麼樣了”。

春蘭聽後驚訝的說:“什麼,莊主和白衣閣主去了”?子矝看到春蘭的表情更納悶了問道:“不是你傳的信”。春蘭看著子矝如實說道:“我和夏竹確實是找了人傳信,可是信剛沒送出去多久主子您就被救回來了,我還在想怎麼給莊主解釋呢”。

子矝靠在床沿上拉了拉被子問道:“既然如此,那到底是誰傳的信,還傳的如此及時,他肯定一直都在,但又沒主動出面就我”。

子矝想了想,最後想不明白乾脆先不想了,總歸這人也不會害她,不然就不會傳信了,子矝突然往前坐了坐低聲對春蘭說:“你幫我查查天煞府”。“是”春蘭應道。看著春蘭出去,子矝卻無睡意了,想著老人教給自己的心法修煉內功,子矝只覺的體內一股暖流流遍全身,身體都輕盈了很多。

而另一邊,南宮貴妃卻是憤恨的說:“這丫頭還真是命大,這都不死”。巧兒看著南宮玥膽戰心驚的說道:“娘娘,少爺傳話來讓您暫且忍忍,不可再動她了”。南宮玥看著巧兒道:“本宮知道了”。

一夜過去,早上醒來,外面就在傳別苑外院裡發生了一件極其奇怪的事,這皇家別苑是分成兩部分的內院自然是由皇族居住,這外院就是分配給世家大臣居住的。

子矝在早飯期間就聽夏竹在說:“主子你是不知道,我聽人說這南宮家的大公子昨晚上被人打了一頓,打的那叫一個慘,衣服也被人扒光扔在後廚的豬圈裡,今早被廚房的小太監發現了,這小太監也是可憐,不認識南宮家的大公子,把人都招過去看笑話了,還是後來事情越傳越大,引了皇上身邊的德公公過去,才把人認出來,別提多丟人了”。

子矝聽後也不由莞爾一笑,這還真是剛有了殺人的念頭就有人不但把刀遞到,連人都給你捅好了。

她也有些猜到是南宮家所為,還沒有動作,就有人比她先快了。吃過飯子矝就去太后哪裡請安,太后自是拉著子矝一頓噓寒問暖才將子矝放走。等到子矝回到自己住處時發現春蘭已經回來了,春蘭看到子矝行了個禮說道:“主子,若彤郡主來找你了,就在內殿坐著呢”。

子矝聽完就進去了,剛進去整個人就被若彤一個熊抱抱著,子矝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若彤放開子矝說:“若是你真有什麼事,我才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說了要保護你,沒想到到頭來還要你來保護”。子矝安慰道:“你已經很棒了”。然後兩人說了很多很多的話,好在若彤郡主走的時候終於回到了原來的模樣。

子矝給自己到了杯水喝著,春蘭已經進來了,將厚厚的一沓資料放在桌子上說:“這些就是從影密衛中提取的資料,還有一件事主子可能會想知道,就是關於今早南宮公子被打的事”。子矝看著春蘭說:“不會是洛一干的吧”。春蘭忙拜了拜手說:“不是,是白衣閣主幹的,真沒想到白衣閣主還會做這樣的事”。子矝也沒想到看起來那麼正經的一個人會想出這種辦法。

子矝隨意翻著手中的冊子,突然看到漠北,這天煞府的總部在漠北。子矝突然問春蘭道:“我記得五皇子被貶到邊境就是漠北對吧”。春蘭聞言點頭說:“沒錯,這漠北是我姬州,嬴州和姒州三州的交接之地,因此非常混亂,但凡朝中之人很少有人願意去這種地方為官”。

而此時的漠北上,姬州界內的軍營外幾步路的斷崖上有兩個男子站在一起,其中一人正是五皇子齊宮銘,經過一連串的沉重打擊,現在整個人身上都有了種波瀾不驚的氣質,軍營的歷練使他本就較好的容顏多了股肅殺之氣,而他旁邊的男子整個人都散發著溫文儒雅的氣息,卻又說不出的清冷,白色的衣袍在風中飄飛似乎與著片骯髒的土地格格不入,腰間還別了一個銀白色的面具在陽光下閃著光,男人有著一張令女子都羨慕的容顏,恍若人間精靈一般,讓人不敢直視,雖然齊宮銘也很好看,是世間少有,但兩個人各有特色,站在一起竟也異常和諧。

齊宮銘對著男子說:“我的人傳信說她遇到了危險,因為他不便出面,所以給影密衛報了信”。男子道:“你應該讓他直接救人,若是出了意外呢”。齊宮銘說:“不會的,子佩,我跟你一樣不會讓她發生意外,只是如今我們不能過早暴露,不然對她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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