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張小民回家後,瞧見家門口坐著一個帥氣的少年,正納悶這是誰家的孩子,少年見我揹著書包回來,高興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身前,從我淡淡一笑。

“你不就是昨晚那個。。。”流浪少年麼,我用手指著他,看著他穿著一身新衣,頭髮被剪了。真心覺得他好帥,跟白淺有的一拼。

他只是笑笑不說話,這時我媽從房間裡走走了出來,說我爸剛剛把他帶到理髮店裡剪了頭髮,回來的路上,看到有人在路上擺攤賣衣服,我爸覺得他穿我爸的衣服太寬鬆了,一點都不適合,就給他買了兩套,回來就給他給換上了。

“我爸還真好,也不說給我買套。。。”我笑著問我媽我爸去哪裡了,我媽說去張平家了。

“這村裡不太太平,咦,阿玉,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去上學嗎?”我媽這才反應過來,納悶的看著我。

我進屋將書包放了下來,說校長給我們開會,村裡接連兩天發生了三起命案,覺得學校學生多。不安全,還不如放學回家休息幾天。

“哦,這樣啊,你去白先生的香火店吧,你爸一時半會回不來,店裡不能關門。”

我帶著那少年去了香火店,沒過多久,張小民也來了,看我旁邊的少年,問他是誰,我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了張小民,張小民一臉詫異的將我拉到了一旁。

“阿玉,你就不擔心他是那個殺人狂魔?”

“他不是,我爸抓住他的時候,讓我去叫所長,回來的時候,張平出了事,當時他就在我爸身旁,所長說他不是兇手,很有可能是流浪來我們村的。所長說讓他待在我們家幾天,等所長把這案子破了,就帶他回城裡,找自己的親人。”

“那他不知道自己的親人嗎?”

我跟張小民說他不會說話,還有些犯傻,我剛說完,那少年的臉朝我湊了過來,衝我一笑。

“看樣子是真的。可他叫什麼名字?我們怎麼稱呼他呀?”

我嗯了一說,說想想,等會我說他是流浪來的少年,不如叫阿浪怎麼樣。張小民笑的嘴巴都歪了。

“阿浪,呵呵,阿玉,你取的名字有沒有水準啊,這名字多難聽啊。我看要不這樣。叫阿郎好了。”

我也覺得不錯,說就叫阿郎吧,然後我走到了他的面前,告訴了他的名字,說他以後叫阿郎。以後我喊阿郎的時候他一定要點頭答應,他點了點頭。

然後我喊他的名字,他愣了愣,我說點頭啊,他點了點頭,教了好幾次,他終於知道阿郎是他的名字了。

我們三個無聊的坐在香火店裡,應該村裡發生了這麼多命案,鄰村的村民都不敢來我們村買香火了,所以守了一個上午。都沒來一個人,我媽過來叫我們吃飯,我說肚子不餓,讓張小民帶著阿郎先去,等他們吃完回來再換我。

張小民跟阿郎走了之後,我一個人無聊的看著香火店,盤算著明天就一個星期了,也不知道白淺和幽藍會不會回來,我悠悠哀嘆了一聲,突然見覺得好想他們兩個。閒的無聊,起身轉了起來。

不經意的進了白淺的離間,有些好奇,打量起白淺的屋子來,白淺的房間收拾的很是乾淨,突然間瞄見白淺床底下有個箱子露出了一角,我走過去打算將那箱子推進去,卻發現箱子並沒有鎖,很是好奇白淺會在箱子裡房些什麼東西。

當時不知道為啥,有些鬼使神差的將箱子拉了出來,箱子不大,但是很精緻,我開啟了箱子,發現箱子裡都是畫卷,有些好奇,隨意的拿出了兩卷,開啟來開,第一副,畫的是錦鯉,以前白淺在店裡畫過。他的畫工真的很不錯,把錦鯉畫的活靈活現的。

我緊接著開啟第二幅畫,發現是一副美人圖,驚呼,難道這就是幽藍跟張小民提過的,說白淺屋裡有一副珍藏許久的美人圖。

白淺畫的是個古裝美女,美女安靜的站在桃花樹下,含情脈脈的盯著前方,看向她靈動的眼睛時,突然我整個身子抖了一下。感覺像是著魔了一樣,腦子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