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著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張小民,張小民跟我和小馬是同班同學,身材跟他爸爸一樣,才十歲就已經有一百斤了,平時仗著自己老爸是村長,在班上混了個副班長,到處欺負人。

對於張小民的指控,我沒有反駁,對於他們說我是災星,我已經習慣了,小的時候會為此偷偷哭泣,感覺委屈,瞎婆婆告訴過我,她說我不是災星,不要理會他們的閒言碎語,人這一生,就是要好好的活著。

我瞟了張小民和他的同伴一眼,轉身就打算離開,見我要走,張小民急忙上前拉住我,衝我嘿嘿一笑。

“怎麼,說你就跑?”張小民胖乎乎的手拽著我的手腕,我吃痛的瞪了他一眼,讓他放手。

張小民得瑟的搖著頭,說不放。

“讓我放手也可以,你當著我表弟的面自己承認是災星就行。”

張小民的話著實戳到了我的痛楚,雖說我一直告訴自己,不要介意他們說我是災星,可心裡總有一個聲音在吶喊說自己不是他們口中的災星,我只是個普通的人而已。

張小民見我不說,手上的力度增加了幾分,我整個臉都疼的扭曲在了一起,張小民的口中的表弟站在一旁笑笑的看著我。

“說了我就放了你。”張小民沒想到我這麼倔,再次說了一遍。

我緊咬著嘴就是不說,別人認為我是災星我無所謂,但我自己堅決不能承認自己是災星。

“哎喲。”張小民突然鬆開了我的手,尖叫了一聲。

“哎喲,好痛好痛。”張小民吃痛捂著他的手腕說著,他表弟慌神的看著張小民問他怎麼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手,好痛好痛。”張小民哭腔的說著。

看著張小民痛苦的臉,感覺不像是裝的,我心裡一陣納悶,他這是怎麼了,就在這時,他表弟瞪了我一眼。

“小民,會不會是她給你使了什麼妖法,我們趕緊回去告訴你爸,讓你爸好好收拾他。”

“肯定是她。”張小民憤恨的看了我一眼,讓我等著,兩人便跑開了。

我鬱悶的看著張小民離開的身影,想著剛剛他捏著我的那隻手,怎麼就會突然疼起來了呢。。

就在這時,我聽見有人撲哧一笑的聲音,轉過頭來,看向身後,身後站在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穿著藍色的襯衫,背了個書包,手裡還啃著香蕉,他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離魂玉向來只有,,,可從來沒有出手救人,看來,,有意思。。”他瞅了我一眼我掛在脖子上的玉佩。

“你說的啥?”我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他扔出手中的香蕉皮,朝我走了過來,站在我的身前,彎下腰俯身看向我。

“小妹妹,問你個事,你們村有沒有來一個叫淺溪的男人?”

我說沒有,他哦了一聲,說去下個村子找找看,問了我怎麼去下個村子,我為他指路後,他對我說了聲謝謝便離開了。

我看了一眼瞎婆婆住過的房子,轉身去了白淺的香火店,剛到店門口,就瞧見排成一條長隊的鄰村大嬸們。

“白先生,你會看手相嗎?不妨替我看看。”女人手拿一炷香,一臉痴迷的看著白淺。

“可我現在。。。”白淺看了看她身後的排著長隊的婦女們。

“看啥相,今天初一,我們都等著買香火去土地廟燒香呢,買完就快走”後面的幾個女人紛紛催促道。

要白淺算命的女人悻悻然的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不忘說明天再來找白先生算命。。

“師傅,我來了。”我進屋站在了白淺的身旁,跟著他一起忙活了起來。

忙完後,我給自己和白淺倒了一杯茶,將茶放在了白淺的身旁,此刻他坐在凳子上用毛筆正記賬。

“師傅,你寫的字也的真好看。”我欣賞的說道。

“呵呵,你師傅不光字寫的好看,畫的畫也很好看。”一陣笑聲從店外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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