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行兇,無話可談”,

往生老人唇角不動,沙啞的話語乃是從腹中發出。

俞蓮笑道:“可不是我要殺人行兇,我從西牛賀州千里迢迢來此本是想以武會友,誰成想這位歐陽公子卻對小女子圖謀不軌,不得已之下,小女子只好殺人自保了”,

她手指一挑,晦氣隱現,在她之間浮現出幾枚罡字咒印。

“這枕邊咒便是這位歐陽公子種在小女子體內的,前輩是咒術大家,這枕邊咒是何用途自不用小女子多做解釋,偏偏貴宗的枕邊咒除了殺掉下咒之人外別無他法可解,若是不殺他,小女子就只能做這位歐陽公子的爐鼎了,此事若是換做前輩,前輩是殺還是不殺?”,

往生老人黑巾下的雙眼微微一凝,自己這個徒弟有些風流的『毛』病他是知道的,下咒汙人清白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但他自小就被當做仙苗來培養,誰也不能真的處置他。

這次他卻惹了不該惹的人,西牛賀州的事這幾日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他知道朝陽山、棲霞宗、御兵門、長生門都是西牛賀州的大派,比咒劍海要大得多,這個名叫俞蓮的女子在朝陽山也是仙苗,他知道以歐陽若缺的『性』子是做得出這種事的,他年紀輕輕,聽人說起從西牛賀州來的高手已經接連敗了李夢蓮,薛沉鴉等人,十有八九會想著把這些高手中的哪個女子弄來做爐鼎,如此一來他歐陽若缺的名字才能揚名神州。

他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也太高估咒劍海的實力了。

這件事確是咒劍海不佔理,但死的畢竟是歐陽若缺,往生老人總要討個說法,因而身外劍氣愈發冷冽起來。

“知道了,死的畢竟是貴宗弟子,身為本地大派,總要討個說法的”,俞蓮似是對這種事情再熟悉不過,撩起額前的一縷長髮道:“小女子會寫一封信函交與前輩,我與歐陽公子比武切磋,不小心失手殺了人,兵兇戰危,有個什麼意外是難免的,沒有什麼枕邊咒,歐陽公子雖然輸給了小女子,但也不曾墮了師門的名聲”,

往生老人面『色』稍緩。

“小女子卻不打不相識,與貴宗有了些緣分,前輩,我觀這咒劍海靈氣充裕,氣勢恢弘,有併吞四海之氣象,但卻聲名不顯,著實是為貴宗打抱不平”,

“小輩,你想說什麼?”,

俞蓮笑道:“咒劍海夾在拜劍紅樓與萬劫海中間,雖然本身也是大派,但拜劍紅樓和萬劫海卻像兩座大山般壓在咒劍海的身上,前輩可想搬開這兩座大山?”,

“哼,老夫不想聽小輩的虛妄之言,若有事要談,叫你家長輩前來”,

往生老人拂袖轉身。

俞蓮起身道:“禁海尚未全開,俞蓮此行便是代師門而來,我說的話便是朝陽山的話,有師尊賜下的魂器在此,前輩一看便知”,

她捏碎一枚玉簡,一股強大的氣息霎時自玉簡中湧現而出,她眼神不禁一變,彷彿被什麼東西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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