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偏向四殿下的。

只是晉王府的權利基本上還集中在他手上,他的態度也一直很堅決,皇上中意誰,那他就支援誰。

換句話說,就是他只忠於自己的皇兄,將來皇兄不在了,他指定的繼承人,就是自己和後人要效忠的物件。

目前來看,秦子呈的勝算,的確是更大一些。

秦子呈是皇上元配之子,是正經的嫡出皇子。

七皇子是繼後所出,也是嫡子,只不過,年紀比秦子呈小了一點點,而且能力上也比秦子呈弱了一些。

“父王,軍械一案,只怕沒有那麼簡單,您此行要去工江南,當萬般小心。”

“你放心,為父心中有數。倒是你,將你留在這裡,一定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切不可做任何有害於我王府之事。”

“是,父王,兒子明白。”

“我知道你與王妃感情不睦,只是你要明白,你是世子,將來是要繼承王府的,眼光要放得長遠一些,明白?”

“是,兒子記下了。”

秦冬轉頭就給秦子呈寫了信,將皇上以及群臣在朝堂上的態度說了個仔細。

其實他不寫信,秦子呈也能知道。

只是,秦冬自幼跟他親厚,也習慣了大大小小的事情找他商議。

“主子,沒有拿到供詞,而且那些人的身上也沒有任何能證明他們是苗翰人的印記,此事怕是有些難。”

紀剛氣得一巴掌拍了下去,“孃的,難道就要這樣生生地忍了這口氣?”

金五輕飄飄地瞥他一眼,“在跟誰說話?”

紀剛一滯,隨後脖子僵硬地轉了過來,面色緊張,“主子,屬下無狀了。”

“無妨。說說你們的想法。”

紀剛立馬又精神百倍了,“那還用說?打回去!”

秦子呈挑眉,“怎麼打?苗翰國可是遞了降書的,若是我們主動出擊,到時候在其它各國的眼中,就是我們明夏恃強凌弱了。”

“怕什麼?他們來陰的,那我們也給他陰回去!”

聞言,秦子呈笑著與宋倫對視一眼,微微點頭。

這也就亂地到處都是默許了。

“苗翰國的人身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明他們的身分,你們也得一樣。而且,你們此去,只怕會有諸多的危險,想好了?”

“主子放心,能為主子效力,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好,你們先扮作商隊的鏢師,然後混入苗翰國。之後,給你們十天的時間堪察地形和打探軍營的訊息,待商隊返回,你們就可以動手了。”

“是,主子。”

金五面露憂色,“主子,一旦他們的關口出事,那必然是會緊閉城門,到時候,他們出不來要如何?”

秦子呈輕笑,眼底閃過一抹狠戾,“誰說我要對付的就是邊關的這些兵了?”

眾人眼睛一亮,紀剛做為此行的帶隊人,更是興奮了起來,“主子,那咱們要打哪兒?”

“據苗翰邊關兩百里處,有一兵營,是為了馳援附近幾處關隘所特設的。聽聞他們如今的主將,便是當初主張與明夏開戰的阿哈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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