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太守兼渝州總督下的貼子,哪個敢不來?

上至大員下至富商,沒有一個敢空著手來的。

當然,大部分人心裡也有數,知道這個時節四殿下讓他們過來,十之八九就是為了要錢要糧。

富商們私底下早就達成了共識,不管四殿下說什麼,只要一問到他們,那一定就是賣力地哭窮。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覺得他們現在日子過地很富有。

這共中,有秦子恆派別的人,自然是不樂意掏銀子的。

還有七皇子的心腹,也是不願意配合的。

再有一部分,那是年年被徵糧,徵地都一粒米都不想出了。

總之,就是各有各的心思。

可是到了太守府,那就是一個目標,絕對不能出銀出糧。

秦子呈宴席開始,先露了個面,都認了個臉熟之後,就被緊急軍務給叫走了。

金五和紀剛留下來,而宋倫和段六則是負責控場的。

紀剛可不不是那種喜歡繞彎子的人,直接開口要了。

這底下的人都傻眼了。

見過官方想要糧食要銀子的,可是沒見過這麼直白的呀!

“大人,今年年景不好,我們也實在是拿不出糧食來了。我聽說,上頭不是一直都按需放糧的嗎?而且,我瞧著前不久還有車隊給軍營裡頭送糧送菜的,看得出來,將士們的待遇不錯,哪裡就需要我們再多此一舉了?”

林富商,也就是之前被鳳無妖給劫的那位,這種場面話說起來那是一套一套的。

總之就是兩個字,不給!

紀剛獰笑著,“林老爺,聽說你可是渝州城裡頭最富有的財主了。怎麼著?這是覺得日子過地太好了,瞧著我們這些當兵地不順眼了?我們別說是吃肉了,連吃飽你都看著眼饞?”

“官爺這話就扯遠了。如今這邊關太平,將士們能溫飽度日,那比起在家裡可能還要好。您是不知道,這年景不好,好多百姓家裡都是一日一餐的。”

“怎麼著?你這意思是我們邊關的將士不畏生死地守著,就成了吃白食的了?”

林老爺臉一僵,“這位官爺,這話怎麼說的?我怎麼可能敢有這個心思。您誤會了,誤會了。”

一邊賠著笑臉,一邊兒道歉。

紀剛可不吃這一套,“來人,既然林老爺覺得咱們將士們吃的都是白食,那不如換換就是。”

這話把林老爺嚇一跳,看見幾個武裝齊全的大兵進來,兩條腿就開始打哆嗦。

“帶上五百兵丁,去林府一趟,但凡是年十五以上者,全部都拉到軍營裡頭受訓。”

“是。”

林老爺嚇了一跳,他府上男丁連主子帶奴才的,可是有一百多號人了。

這是要抄家?

“慢著!官爺,這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再說,我們又沒犯錯,您可不能這樣,而且徵兵,也不是您這麼個徵法兒呀。”

“怎麼著?爺怎麼徵兵,還得問問你唄!”

紀剛冷哼一聲,“去,全都帶走,訓練三日之後,直接負責外圍警戒。”

“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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