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杜克的笑聲在密室中迴盪,“你在開什麼玩笑?我算個什麼東西?莉斯怎麼可能在意我?她不會為了任何人放棄權勢和地位......”

“在她眼裡,權勢是這個世界上最至高無上的東西。”

薄景州微微挑眉:“是嗎?那就試試看。”

話音剛落,張索手腕一翻,匕首偏開眼睛,在杜克側臉上狠狠劃下一刀。

“啊!”杜克疼得慘叫一聲。

垂下頭,等那股疼勁過去。

當他再次抬起頭時,發現薄景州已經離開了。

呵。

莉斯,真的會救他嗎?

出了地下密室,張索說:“薄總,杜克肯定沒有說實話,據我調查所知,杜克表面是莉斯的手下,其實是莉斯養的情人,兩人關係......不一般。”

薄景州的腳步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轉而問道:“給莉斯送去訊息了嗎?”

“送去了。”張索略顯遲疑,“不過還沒聽到動靜。”

薄景州淡淡道:“不急,再等等,杜克那裡,暫時不要殺了他,留著他還有用。”

張索點頭:“屬下明白。”

......

身體砸在牆上悶痛的聲響讓門外守衛不約而同地抖了一下。

年輕的手下站在門口,喉嚨發緊,遲遲不敢踏入那片狼藉。

“進來!”莉斯的聲音像刀鋒刮過玻璃。

她正因為艾瑞的逃離而生氣發火,剛將那群廢物保鏢狠狠教訓了一頓。

年輕手下硬著頭皮推開門,皮鞋踩過一地陶瓷碎片。

莉斯背對著他站在窗前,午後陽光透過紗簾照進來,在她腳邊投下一道扭曲的影子。

手下嚥了口唾沫,“薄先生說......除非您放棄戒指,不然您將會見到杜克先生的屍體。”

窗前的背影驟然僵直。

下一秒,莉斯猛地轉身,手掌撐在書桌上:“他竟然敢威脅我!”

她聲音壓得極低,卻令人膽寒,“蕭家那邊進行得怎麼樣了?”

手下額頭滲出冷汗:“還是......沒行動,蕭衡宇似乎......捨不得下手。”

“好得很......”

莉斯攥緊拳頭,眼底迸發出冷意,她精心策劃的棋局正在失控,薄景州的挑釁,還有那個不爭氣的杜克......全都脫離了預定軌道。

手下壯著膽子建議:“我們不能被薄景州威脅,要不直接去殺了他們奪回戒指吧。”

“啪!”

突然,一記耳光狠狠抽在他臉上。

手下踉蹌幾步跪倒在地,左頰火辣辣地疼,嘴裡泛起血腥味。

他捂著臉,聲音發顫:“屬下不知......哪裡說錯了......”

莉斯踩著高跟鞋一步步走近,她俯下身,塗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指掐住他下巴,強迫他抬頭:“你是讓我放棄杜克?讓他死在薄景州手裡?”

手下瞳孔緊縮:“就算沒有杜克,屬下也會繼續忠心莉斯女士,為您效勞。”

“啪!”

又一記耳光,比剛才更重,手下直接被扇倒在地,耳中嗡嗡作響。

“你們也能跟杜克比?”莉斯的聲音傳來。

手下跪在地上,震驚又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