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南宇真的會成為蘇雨棠心中永遠的白月光,即使人已經不在了。

沒過多久,四個小寶抱著甜品和小碗回來了。

一個個耷拉著腦袋。

“媽咪說沒胃口,不吃。”二寶的聲音傳來。

聞言,薄景州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隨後說:“不吃先放著吧,等她餓了自然會吃。”

這時,薄景州的手機響了,他摸出手機,精準滑動接聽。

“表哥,有線索了......”顧越澤的聲音傳來。

薄景州神色一凝。

緊接著,又聽見顧越澤繼續說:“我一直跟著莉斯身邊的杜克,終於讓我逮住機會,等他落單,把那傢伙綁了,經過我的軟磨硬泡,敲打威脅......”

薄景州不耐煩打斷他:“說重點。”

電話那頭傳來顧越澤清嗓子的聲音:“重點就是,杜克已經有十年沒見過莉斯兒子了,現在連他是圓是扁,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他頓了頓,沮喪地說:“莉斯那兒子從小就叛逆,為了不讓人找到,名字也是用假的......”

薄景州冷聲道:“這算什麼線索,繼續找。”

說完,果斷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端“嘟嘟嘟”的忙音,顧越澤舉著手機愣在原地,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垮掉。

顧萱從倉庫走過來,手裡還拿著半瓶礦泉水,“表哥怎麼說?”

顧越澤一臉生無可戀:“繼續找......”

顧萱擰緊瓶蓋,皺眉道:“可是杜克都沒線索,咱們還怎麼找啊?”

“那又如何?”顧越澤突然挺直腰板,像是給自己打氣,“表哥把這麼重...大的任務交給我,就是相信我的能力,我怎能讓表哥失望呢?”

顧萱撇撇嘴,小聲嘀咕:“明明是因為其他人都有更重要的事......”

“你說什麼?”顧越澤眯起眼睛。

“沒什麼!”顧萱立刻換上笑臉,“我是說,景州哥慧眼識珠!”

突然這時,宋知知從倉庫小跑過來,氣喘吁吁地說:“我剛才問到了,杜克說,那小子的父親就葬在波爾多酒莊,再過幾天就是他父親的忌日了,如果運氣好,說不定能在那裡撞上。”

顧越澤的眼神立刻亮了起來,打了個響指:“那不就是這裡,不枉咱們跟了一路,走!”

顧萱已經拎起了揹包,突然想起什麼:“等等,杜克怎麼辦?”

三人同時看向倉庫裡被綁得結結實實的中年男人。

杜克的嘴被膠帶封住,額頭上有一道血痕,但眼神依然兇狠,正惡狠狠地瞪著他們。

顧萱和宋知知對視一眼,同時嚥了口唾沫。

顧越澤不屑道:“殺了唄,還能怎麼辦,總不能讓他去跟莉斯通風報信吧,那咱們豈不是白忙活了。”

“殺.....殺了?”顧萱的聲音有點抖。

顧萱和宋知知對視一眼,兩人同時看向顧越澤。

“可、可是......”

宋知知絞著手指,“我們可幹不了殺人的事,你來。”

“就是,你來。”顧萱立刻附和,往後退了半步。

顧越澤掃了眼兩人:“兩個小廢物,我來就我來。”

說完,他活動了下手腕,提著刀就進去找杜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