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朝朝和暮暮一走,司機無奈的搖了搖頭,上了車,發動引擎。

“薄總,剛才只是虛驚一場,沒事了。”

“嗯。”薄景州淡淡地應了一聲,靠回座椅上閉目養神。

然而,車子在馬路上行駛了不到十分鐘。

突然又一次刺耳的剎車聲響起。

“又怎麼了?”薄景州闔動眼眸,不悅地眯起了眼。

司機也感到疑惑:“薄總,您稍等,我下去檢查一下。”

過了一會兒,司機跑了回來,一驚一乍道:“薄總不好了,我們車子的輪胎破了,麻煩總裁您先下來,我立馬找人來修。”

薄景州正趕時間,結果一會兒出一個岔子,眉間盡顯不悅。

他冷著臉走下車,催促道:“快點。”

車子開得好好的,忽然輪胎就破了,這件事過於蹊蹺。

這時,薄景州的餘光掃到了輪胎上的一枚胸針,他眯了眯眼睛,走上前,將那枚胸針撿了起來。

只見胸針上刻著幾個字:蘇暮寒。

薄景州冷聲問道:“這東西哪來的?”

司機正在打電話,聞聲湊了過來,在看到胸針上的字後,頓時恍然大悟:“肯定是剛才那個熊孩子,總裁你等著,我去找那個熊孩子算賬。”

司機走了兩步又停下。

不對!他剛才一直在教育那個熊孩子,那小孩哪來的作案時間?

司機陷入了困惑。

薄景州握緊胸針,冷睨一眼:“給你十分鐘,找出那個小孩。”

他的聲音透著一絲寒意,彷彿是即將爆發的暴風雨。

從來沒有人敢扎破他的輪胎,更何況是一個小孩。

......

蘇雨棠的車緩緩駛入蘇家莊園,剛一停穩,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她接起電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喂,請問你是蘇暮寒的媽媽嗎?”

蘇暮寒是二寶的大名。

蘇雨棠應道:“我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對方的聲音隨即響起:“事情是這樣的,你家孩子把我們家總裁的車胎劃破了,麻煩您過來一趟。”

蘇雨棠眉頭微微皺起,她的目光落在暮暮身上,心中升起一股疑惑。

要是換做別的孩子,她或許會以為這是一場誤會,但是對於暮暮,她覺得他似乎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蘇雨棠先回答對方的話:“好,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馬上過去。”

不過蘇雨棠並沒有急於質問暮暮,而是平靜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下車後,她囑咐四個小傢伙先回去,而她自己則重新回到車上,吩咐司機帶她去找剛才打電話的那個人。

回到剛才的事發地點。

蘇雨棠遠遠就瞧見那輛賓利慕尚,她快步朝它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