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宇冷笑一聲:“是嗎?那你就慢慢等著吧,就怕到時候你什麼都得不到,還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蕭衡宇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惱怒,瞪著南宇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咒我呢?我告訴你,我蕭衡宇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寶藏遲早是我的,你就等著瞧吧。”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

而石屋內,蘇雨棠依舊守在薄景州的床邊。

薄景州醒來已經有一會兒了,可狀況卻並未見好轉。

他的身體依舊很虛弱,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極為消耗元氣的大戰,而且全身不受控制地發抖,不停地冒冷汗。

蘇雨棠有些著急,“你到底怎麼了?怎麼還在冒汗?”

薄景州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虛弱地說:“我這症狀應該是中毒了......”

蘇雨棠追問道:“中毒?你中了什麼毒?可是你剛才並沒有被蝙蝠或者蟲子咬到啊,怎麼會中毒?還是說,你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薄景州艱難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據說密室裡會有一些奇怪的毒,具體是什麼,只能等咱們出去才能知道了。”

此刻的他,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無力,可心中卻明白,在這危機四伏的地方,必須得保持清醒。

只是這毒來勢洶洶,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正說著話,張索也走了進來。

他快步走到床邊,說道:“薄總,我問了一圈,沒人知道你這是什麼情況,更沒有人知道你中的什麼毒,你們說,會不會是蕭衡宇乾的?不然他和主子一起進去,怎麼主子中了毒,他什麼事都沒有?”

張索一邊說著,一邊皺著眉頭,眼中透著懷疑。

在他看來,這事兒太過蹊蹺了,明明大家一起下去的,怎麼就薄景州這樣了,蕭衡宇卻安然無恙呢,這很難不讓人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至於蘇雨棠,那定然是蕭衡宇的私心,想要毒害了主子,好搶走夫人。

薄景州聽到這話,陷入了沉默。

他現在也沒辦法篤定,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如今他身體的狀況確實詭異,可具體是哪裡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只是隱隱覺得,這毒似乎在一點點侵蝕著他的身體。

好在,他現在還能勉強控制自己的意識,不至於完全陷入昏迷。

蘇雨棠聽了張索的話,也不禁皺起了眉頭,“蕭衡宇?他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張索卻冷哼一聲,說道:“夫人,這可說不定啊,那寶藏的誘惑那麼大,蕭衡宇又一心想得到它,為了掃除障礙,他保不準就會使出什麼陰招呢,當然,最大的可能是他想害死薄總,然後好跟你......”

張索剛要吐露出來,餘光瞧見薄總給他使了個眼色,他立馬閉上嘴沒繼續說了。

只是眼神依舊憤怒,覺得這下毒的事情肯定跟蕭衡宇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