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宇見蕭衡宇不殺那個老頭了,便轉身朝著石屋走去,只留下蕭衡宇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沒一會兒,蕭衡宇的手下走了過來。

手下輕聲喚道:“蕭爺,就這麼出來了,那寶藏咱們還要繼續去找嗎?”

蕭衡宇眼神一眯:“先不急,我的小命差點丟在裡面,沒有薄景州,我可能都出不來。”

手下皺了皺眉頭,又問道:“那咱們該怎麼辦?難不成還要求著薄景州帶我們去?”

蕭衡宇冷笑著勾唇,“呵,我已經記住了每一個機關的位置,等把他們弄走之後,我們再派自己人過來,這裡,已經不需要他了。”

雖然在地宮中走了這一遭,但這一趟也不是白去的。

那些機關的位置和破解方法,他都暗暗記在了心裡,只要支開薄景州等人,他再派自己信得過的手下去,到時候寶藏還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手下立馬悟了,連忙說道:“蕭爺,還是您英明,等把這群人弄走,寶藏就是您一個人的了。”

蕭衡宇微微一笑:“嗯,你去安排一下,盯著他們,找個合適的時機,把他們都支開,可別弄出什麼岔子來,明白嗎?”

手下趕忙應道:“明白,蕭爺您放心吧,我一定把事兒辦得妥妥當當的。”

說完,他便退了下去。

而此時石屋內,氣氛同樣凝重。

蘇雨棠守在薄景州的床邊,她拿溼毛巾擦拭著薄景州額頭不斷冒出的汗珠。

可那汗珠卻彷彿擦不完似的,剛擦去一層,又很快冒了出來。

張索在一旁手忙腳亂地開啟醫藥箱,憑藉著自己有限的急救知識,替薄景州重新處理了傷口。

可即便傷口都已經妥善包紮好了,薄景州卻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而且還一直在冒冷汗,這種情況實在是詭異至極。

畢竟薄景州之前雖然受了傷,但好歹一路上都還算清醒,怎麼這會兒回到上面來,卻突然陷入了昏迷呢?

加上此處與外界幾乎隔絕,這裡根本沒有專業的醫生,兩人此刻完全沒了辦法,只能乾著急。

張索也是眉頭緊鎖,“夫人,薄總除了跟石頭人打鬥的時候受了傷,還遇到了什麼?會不會中了什麼邪術?”

蘇雨棠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前在地宮裡面的種種經歷,從最初踏入機關陣,到後來與那恐怖的武士傀儡搏鬥,再到後面遇到南宇,沒想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她搖了搖頭,說道:“他除了在石門密室裡受了傷,其他地方並沒有受傷,而且一路上都是正常的,回來之後就這樣了,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張索咬了咬牙,在屋內來回踱步,片刻後停下腳步,說道:“咱們乾等著也不是個辦法,夫人,你在這守著薄總,我出去再找人問問,看有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蘇雨棠點了點頭:“嗯,你去吧,這裡交給我。”

張索轉身快步走出了石屋。

石屋內,又只剩下蘇雨棠和昏迷不醒的薄景州了。

南宇趕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蘇雨棠握著薄景州的手,“薄景州,你一定要醒過來啊,你答應過我要一起離開這裡的,你還說會保護我,怎麼自己反而倒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