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回想起來,難道那機關術密圖就藏在爺爺的書房隔間?

可這麼多年來,因為爺爺的叮囑,他始終沒進過書房隔間,也從未見過所謂的機關術密圖。

不過爺爺倒是畢生都在研究機關術,他如今能知道一些機關術,也不過是小時候偷看過爺爺的筆記。

他過目不忘,所以很容易記住。

蕭衡宇還在等著薄景州的回覆,他迫不及待地問道:“機關術密圖在哪?”

薄景州搖了搖頭:“我沒見過機關術密圖。”

蕭衡宇冷呵道:“我不信,這怎麼可能?你是薄家的唯一繼承人,你會不知道機關術密圖?”

在他看來,薄景州作為薄家的唯一繼承人,怎麼可能對如此重要的東西毫不知情,而且多年前,薄家老爺子就已經憑藉著機關術密圖開啟了地宮的一角,賺的盆滿缽滿。

所以他壓根就不相信薄景州會不知道。

他覺得薄景州肯定是在故意隱瞞,他甚至懷疑薄景州是想獨吞寶藏,所以才不肯說實話。

薄景州眉頭一皺:“我沒騙你,信不信隨你,我確實沒見過機關密圖。”

“那你怎麼會知道這裡的機關?並且對這裡的機關術這麼熟悉?”蕭衡宇追問道。

薄景州輕嗤:“這麼簡單的痕跡,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到。”

“你!”蕭衡宇頓時氣得攥緊了拳頭,怒目圓瞪。

他這是在嘲諷他沒腦子?

薄景州卻像是沒看到蕭衡宇的憤怒一般,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而且剛才因為你的魯莽,在觸發機關後,我們已經陷入了機關陣之中,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成了問題,現在糾結機關術密圖的事情毫無意義,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應對眼前的危險,先活著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

蘇雨棠一聽,連忙問道:“難道我們不能順著原路返回了?”

薄景州搖了搖頭,神色凝重地說道:“剛才地宮下面地形改變的時候,來時的通道被堵住了,現在我們處於第二個機關陣之中,要麼繼續往前,要麼必須找到來時正確的通道之門,但是稍有不慎,就會再次觸發致命的機關。”

蕭衡宇聽聞此言,臉色陰沉,終於閉上嘴不說話了。

蘇雨棠聽了薄景州的話後,臉色凝重的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薄景州看著她,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說道:“先別急,等我再看看有沒有破解之法,先前來打探的那四人,既然有人能成功逃出去,想必找到來時正確的通道並不難。”

蘇雨棠點頭:“行,我相信你。”

蕭衡宇聽到兩人的對話,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他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哼,說得倒是輕巧,那人能逃出去說不定只是運氣好,你就這麼確定能找到正確通道?可別到時候把大家都害死了。”

薄景州皺了皺眉頭,扭頭看向蕭衡宇,“這當然不是隻憑運氣,任何機關陣的設定都有其內在邏輯,只要能找到其中的規律,就有很大的把握找到正確的路,現在與其在這裡說風涼話,不如一起幫忙找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