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房間裡沉默了片刻,便默默地退了出來。

而此時,張索正在外面焦急地等著,見兩人出來,連忙迎上去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問到什麼訊息?”

可下一秒,當他看到兩人凝重的表情時,心中便已經有了答案。

蘇雨棠搖了搖頭:“他已經神志不清了,什麼都問不出來,看來我們只能靠自己了,下面的情況到底有多危險,我們一點頭緒都沒有。”

張索聽了,不禁握緊了拳頭,滿臉憤恨地說道:“這可怎麼辦?難道你們真的就這樣下去嗎?”

薄景州眼眸微深:“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先做好準備,總會有辦法的,而且,這底下未必有我們想的那麼危險。”

蘇雨棠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薄景州似是想到了什麼,微微眯起眸:“寶藏不可怕,比它更可怕的是人。”

............

到了晚上,外面很安靜。

石屋內,蘇雨棠和薄景州依舊躺在一張床上,經歷了昨晚,今晚兩人似乎變得更加自在了。

雖然外面沒有打雷,可身體卻依舊靠得很近。

從白天開始,薄景州就一直在沉思,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甚至這一路上都有人在推著他們往前走。

此時,他忽然開口說道:“我總覺得咱們見到的那個老人不對勁。”

蘇雨棠微微扭頭,看向薄景州,輕聲問道:“怎麼不對勁了?”

薄景州緩緩說道:“暫時還不確定,或許等我們下去就能知道了。”

他只是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老人絕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蘇雨棠皺了皺眉,回想起那老人的種種行為,說道:“我倒是覺得他和蕭衡宇是一夥的,蕭衡宇想要讓你下去勘探寶藏,故意讓你死在裡面,如果下去,很有可能就中了他們的計謀。”

“你真的要跟我一起下去?”薄景州看了她一眼,“那下面很危險,你和張索一起在上面等我,我可以一個人去。”

蘇雨棠搖頭:“我說了,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而且你放心,我不會成為你的拖油瓶,也會保護好自己。”

薄景州擰起眉,依舊有些不放心,可當他看到蘇雨棠堅定的眼神時,心中的擔憂卻又莫名地少了幾分。

“嗯,不過你一定要緊緊跟著我,只要你在我身邊,絕不會讓你有事。”

蘇雨棠挑眉:“這麼自信?”

薄景州看著她,輕笑道:“如果連這點自信都不能給你,我就不會答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