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州冷冷地看向眾人:“誰要是敢動,今天蕭衡宇就死定了!”

現在包廂裡裡外外都是薄景州的人,真要火拼,蕭衡宇落不到好處。

這麼大的動靜,居然沒人過來,由此可見,薄景州來之前就清了場。

蕭衡宇成了甕中之鱉。

在他強大的威懾力下,誰也不敢上前一步,手下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衡宇受傷。

蕭衡宇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慍怒。

薄景州低頭繼續看著蕭衡宇:“蕭衡宇,當年你傷了我兩條腿,害我差點殘廢,我現在傷你一隻手,不過分吧?”

蕭衡宇強忍著疼痛,臉上擠出一絲輕笑:“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傷了你的腿?”

薄景州微微沉思:“我是沒有證據,但我知道那場車禍不是意外。”

車禍當天,撞他的司機當場斃命,他也昏迷了過去,錯過了最佳的調查時期,等他醒來後,發現所有證據都被銷燬得一乾二淨。

但他堅信,這一切都和蕭衡宇脫不了干係。

蕭衡宇還是不承認:“薄總,這麼大的一口鍋,我可不背,你自己倒黴,發生了意外,也能怪到我頭上?”

薄景州站起身,眼底透著憤怒:“是不是意外,你我心知肚明,如果等我查到證據,真是你們蕭家所為,你們一定會付出代價!”

說完,他轉身大步走了。

等他的人全部撤退。

蕭衡宇捂住流血的手,疼得直皺眉。

手下們立馬上前:“蕭爺,你沒事吧?”

蕭衡宇咬著牙,眼底卻露出一絲恨意:“沒事。”

他今天受的傷,早晚會讓薄景州加倍奉還。

薄景州從會所出來的時候,沒想到湊巧碰到了盛赫安。

盛赫安看見薄景州,連忙跑過去來到了薄景州的面前,嘴裡急切地喊著:“薄總.....薄總.....”

薄景州並沒有給他眼神,可盛赫安卻緊追著薄景州不放,一路跟著他去了外面,邊走邊說,“薄景州,是不是你搞的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長盛?”

薄景州面無表情地說道:“盛赫安,長盛變成今天這樣,是你自己的原因,就算倒閉也是因為你經營不善,不要把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

盛赫安一聽這話,情緒變得更加激動起來,他漲紅了臉,大聲反駁道:“我不信,就是你,我弟弟是被你送進去的,長盛破產也是你搞的鬼!自從我轉投蕭家後,長盛就接二連三地出事,肯定都是你!你是要把我逼到死路嗎?”

薄景州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滿是不屑:“我之前是不是給過你機會?是你不珍惜。”

當初他看在兩家過往的情分上,想要拉長盛一把,給過盛赫安機會,可盛赫安不僅不領情,反而處處與薄氏作對。

盛赫安聽到這話,臉色驟變,尤其是想到如今蕭衡宇在自己失去利用價值後也拋棄了他,心中悔意更甚。

他心一橫,咬咬牙,看著薄景州說道:“薄總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一定好好為薄氏效力,再也不跟蕭衡宇合作了,行嗎?”

薄景州可沒時間聽他在這懺悔,他從來不給一個背叛過他的人第二次機會。

他朝手下使了個眼色,便徑直上了車。

盛赫安見狀,想要去追,卻被薄景州的手下攔住,其中一個手下出聲警告:“如果你再這樣胡攪蠻纏,我們就不客氣了,薄總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沒功夫陪你在這裡浪費時間。”

盛赫安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他站在原地,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薄景州的車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