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關切地看著蘇雨棠,問道:“寶貝女兒,薄景州他沒為難你吧?”

蘇雨棠搖頭:“沒有。”

蘇夫人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那就好,算他大度。”

一旁的蘇瑾曜臉色卻有些不對勁。

他皺了皺眉頭,忍不住說道:“爸媽,你們這樣會把小妹慣壞的。”

蘇夫人眼睛一瞪,反駁道:“慣什麼壞?她又沒做什麼,就是看兩眼,圖個新鮮罷了,女兒啊,回頭媽媽帶你去長長見識,等你看多了帥哥,對那些胭脂俗粉的也就不感興趣了。”

蘇雨棠趕忙解釋道:“其實媽,我本來就對那些胭脂俗粉不感興趣。”

蘇夫人聽了,滿意地笑道:“這就對了!我寶貝女兒的眼光自然不能差!”

說完,又抬頭瞪了蘇瑾曜一眼,說道:“看什麼看,吃你的飯,你妹妹又不是做了什麼天大的壞事,還告狀,小心眼!”

蘇雨棠抬頭看了眼憋屈的三哥,搞半天,原來是三哥告的狀啊。

三哥這是怎麼了,平時不是這樣的人啊。

............

與此同時,長盛出事了。

盛赫安的弟弟盛赫霖因犯罪情節嚴重,被判處了重刑。

這一訊息,在商業圈中炸開了鍋,長盛集團的聲譽也因此受到了極大的負面影響。

原本與長盛有合作意向的一些企業紛紛望而卻步,已經簽訂的部分訂單也被取消,長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輿論漩渦和困境之中。

禍不單行,另一邊,長盛原材料的產地突發嚴重問題。

產業鏈一下子崩塌。

生產停滯、工人停工、資金鍊緊繃,長盛集團內部一片混亂,人人自危。

盛赫安徹底懵了,關鍵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像一隻無頭蒼蠅,去找蕭衡宇,“蕭爺,你要幫我啊。”

蕭衡宇卻只是冷冷地坐在那裡,面無表情,淡漠地說道:“我現在需要的是貨,你貨沒了,拿什麼賠我?”

盛赫安低著頭,無奈地說道:“蕭爺,我現在也沒了辦法,我的錢全砸在了原產地和生產線上,誰知道一下子全都毀了,我們長盛的心血都毀於一旦了。”

他滿心懊悔,當初背叛了薄氏,轉投蕭家陣營,本以為能獲取更大的利益,卻沒想到如今落得個如此下場。

蕭衡宇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聲音冰冷刺骨:“你果然不成器。”

在他眼中,盛赫安就是一個愚蠢的失敗者,連自家事都管理不好,還妄圖在商戰中分得一杯羹。

盛赫安心中有怒火,但又不敢發作,只能強忍著,他著急地說道:“會不會是薄景州乾的?”

在他看來,如今有能力且有動機對長盛下手的,薄景州嫌疑最大。

蕭衡宇反問:“有證據嗎?”

盛赫安被問得啞口無言,只能低下頭:“沒有。”

蕭衡宇不耐煩地呵斥道:“沒有你說個屁。”

他的臉色愈發難看,盛赫安也只能垂頭喪氣地坐在那裡。

但片刻之後,他猛地起身:“我去找薄景州,肯定是他乾的,我現在就去找他!”

說完,盛赫安急匆匆就要去找薄景州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