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醉了,怎麼力氣還這麼大?

可要是沒醉,他清醒的時候是絕對不敢這麼放肆的耍流氓。

“薄景州,你知道我是誰嗎?就對我動手動腳!”

就在蘇雨棠胡思亂想的時候,薄景州冷不丁地開口問道:“為什麼你不是那個女人?”

那聲音帶著醉意的沙啞和迷茫。

嗯?哪個女人?

蘇雨棠一時沒反應過來,根本不知道他嘴裡的那個女人到底是哪個女人,於是咬牙道:“薄景州,你的女人還真是多啊。”

能讓薄景州喝醉了還念念不忘的女人,應該就是白月光之類的女人吧。

薄景州卻是搖頭,他的眼神依舊迷離,“不多。”

蘇雨棠輕嗤一聲,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那時影兒呢?她不是你的女人之一嗎?”

薄景州皺了皺眉,眼底似乎閃過一抹嫌棄:“她不是。”

蘇雨棠看著他的表情,雖然有些信了,但還是追問道:“你沒有跟時影兒睡過嗎?”

薄景州搖頭,眼神淡漠:“沒有,我對她沒興趣。”

蘇雨棠忽然來了興致,輕輕挑了下眉,於是又問:“那你對誰有興趣?”

她的聲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調侃和期待。

薄景州平時一絲不苟的,成熟穩重的像座山,什麼時候像今天這樣失態過,難得見他喝醉了,都說酒後吐真言,她倒要探探薄景州心裡的小九九。

誰知,薄景州卻突然又不說話了。

他緩緩掀起俊美的眼瞼,直直地盯著她看,目光熾熱又深邃。

蘇雨棠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心想,總不會是我吧?

薄景州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遊走,落在她那張絕美的臉上。

她未施粉黛,卻唇紅齒白,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的,嗓音也格外好聽。

他喉結重重地滾了滾,像是在努力壓制著某種強烈的感覺。

卻又情不自禁的臆想,這麼漂亮的唇,要是親一口,會是什麼感覺?

蘇雨棠發覺他有些不對勁,身子往後躲了躲。

薄景州追了上來,那張臉近在咫尺。

蘇雨棠有些懊惱,早知道不問了,薄景州肯定在覬覦她。

她掙扎著起身想要離開,薄景州忽然開口問道:“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你?”

蘇雨棠聽到這個問題,猛地一怔。

那天晚上?他該不會在回味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吧?

她的眼神瞬間閃躲起來,她下意識地移開目光,不敢與薄景州對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薄景州近距離盯著她那張臉,越發覺得她給自己的感覺很像那個女人,眼前這張臉漸漸與記憶中五年前的那張臉重合。

身材像,聲音像,就連她身上的味道都一模一樣。

“哼,你就是。”他篤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