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總裁,我還有件事要......”稟報......

“滾出去!”

林安見狀,腳底抹油,跑得比兔子還快。

等林安一走,薄景州才冷靜下來梳理思緒。

他掏出那串被蘇雨棠掉包的嶄新手鍊,和原來那串一模一樣,但仔細看,能發現珠子圓潤光滑,沒有一絲磨損。

他靠向椅背,陷入沉思,如果不是時影兒,那這個女人是誰呢?

這疑問如尖銳倒刺,卡在他心頭,反覆摩挲,他攥緊手指,似想將手鍊捏碎。

片刻後,又煩悶地將手鍊扔在桌上,眼底迸發出冰冷的寒意。

第二日,蘇雨棠來到公司,給薄景州彙報工作,專案都在收尾階段,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功成身退了。

彙報的過程,餘光瞥見桌上那串掉包的手鍊,她心虛的移開視線,談完公事,她轉身就要走。

只想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等等。” 薄景州低沉聲音在身後響起。

蘇雨棠身形一頓,扭頭問道:“還有事嗎?”

薄景州抬起頭看著她,目光犀利:“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蘇雨棠忙不迭搖頭,“沒有啊。”

似是想到什麼,蘇雨棠接著又說:“等我忙完手頭的專案,就可以走了吧?到時候我提離職信,希望你能同意。”

說完,心裡有些開心。

薄景州見她顧左右而言他,他動作利落站起身,長腿邁開,幾步便來到她面前。

蘇雨棠見狀,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薄景州高大身影矗立眼前,壓迫感撲面而來,眼神似要吃人,蘇雨棠頓時緊張道:“薄總,你離這麼近幹什麼?”

不至於不讓她走吧?

下一秒,蘇雨棠眼角餘光瞥見桌上監控畫面定格,畫面中正是她鬼鬼祟祟換手鍊的場景。

此刻證據確鑿,她知道事情敗露,尷尬的輕咳了一聲,將臉移開,不敢再吭聲。

“這個是你沒錯吧?” 薄景州步步緊逼,高大身軀籠罩她,壓迫感十足,聲音在頭頂炸響。

蘇雨棠思量著如何措辭,良久,才鼓起勇氣說道:“薄總,弄斷了你的手鍊是我不對,我怕你生氣,才想著悄悄修好換回去,誰知道修復的時間太長,我實在等不及,就買了一條一模一樣的......”

說著,她又從兜裡掏出了原來那一串手鍊,“這是原來那個,我已經修復好了,也還給你。”

然而,薄景州看都沒看一眼,就扔到了桌上,他繼續盯著蘇雨棠,低聲質問:“為什麼瞞著我?”

蘇雨棠:“當然是怕你怪罪了,而且林特助說你對這手鍊很珍視,要是知道斷了會…… 會大發雷霆,我才想著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