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薄景州的心情好像很差,冷著一張撲克臉,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她把做好的計劃表給薄景州送過去的時候,他一直不滿意,讓她修改了三次,一會兒說這不好,一會兒說那不行。

蘇雨棠耐著性子改了第四次,再次去了總裁辦公室。

她覺得這一次自己的計劃書已經很完美了,薄景州要是再說不行,那就是故意找茬了。

蘇雨棠在心裡默默吐槽。

待會要是薄景州還不滿意,她就把計劃書扔到薄景州的臉上,讓他自己改。

她懷疑薄景州心情的陰晴不定來源於生理缺陷。

據說那方面不行的男人,都是變態!

只有透過壓榨別人,讓別人痛苦,才能獲取快樂。

就在蘇雨棠腹誹他的時候,只見薄景州放下了計劃書,淡淡開口:“先這樣吧。”

嗯?

這倒是出乎了蘇雨棠的意料,居然不給她把計劃書砸到他臉上的機會。

蘇雨棠撥出一口氣:“你滿意就好,既然沒什麼事,我就下班了。”

“等等……” 薄景州突然開口。

蘇雨棠停下來,“還有事嗎?”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今天被折騰了這麼久,她只想趕緊回家休息。

薄景州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去給我倒杯咖啡。”

倒個咖啡而已,小事一樁。

蘇雨棠答應了,“好的薄總。”

過了一會兒,蘇雨棠端著咖啡回到總裁辦公室,將咖啡放在薄景州的面前。

然而下一秒,事故發生了。

好好的一杯咖啡,全部撒到了薄景州的褲子上。

蘇雨棠一愣,趕忙開口解釋:“薄總,這次可不是我潑的啊……”

她剛才清楚地看見了,是薄景州自己沒拿穩,才導致咖啡灑了。

然而,薄景州並沒有理會她的解釋,而是淡定地說道:“你拿紙給我擦一下。”

蘇雨棠皺起眉,看他工作那麼專注的份上,拿了兩張紙,扔到了他面前。

薄景州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她替自己擦,於是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她。

結果蘇雨棠居然離得遠遠的,說道:“你自己弄的,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