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淡得像一陣風,卻讓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

趙光輝聽到這句話,瞳仁瞬間裂開,他跪在地上求饒:“不要,不要啊薄總......”

但是趙光輝的求饒並沒有用,保鏢們直接拎起他,像拖死狗一樣將他給拉走了。

最後只能聽見他的鬼哭狼嚎聲。

至於其他要債的人,也被統統送去了警局。

趙光輝去的賭場本就是不正規的,這麼一來,不僅能解決趙光輝這個麻煩,說不定還能順著線索一鍋端了賭場。

蘇雨棠看著趙光輝被帶走,鬆了一口氣。

要不是薄景州來了,她還真的不好脫身。

薄景州察覺到了蘇雨棠的目光,他轉過身,看向她:“你沒事吧?”

蘇雨棠搖搖頭:“我沒事,謝謝你。”

薄景州忽然開口說道:“他那種爛賭的人,沒什麼好同情的。”

他擔心蘇雨棠會覺得他殘忍,所以解釋了這一句。

蘇雨棠可一點都不同情趙光輝,她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我知道,他就是個無可救藥的人,也是社會的蛀蟲。”

頓了頓,她有些好奇地看向薄景州:“你怎麼知道他喜歡賭?”

薄景州頓了一下,他看著蘇雨棠,眼中閃過一絲思索:“猜的......還有剛才那幾個人,一看就是賭場裡來的,他們那種眼神和氣質,我見得多了。”

蘇雨棠哦了一聲,心裡暗暗佩服薄景州的觀察力。

他在商場上打拼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對於那些沾染了賭癮和不良習性的人,大概有著一種敏銳的直覺。

隨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解釋道:“其實他不是我父親,我跟他沒有關係,他純粹就是想跟我訛錢。”

薄景州沉默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嗯,沒事就好,我們走吧。”

說完,他帶著蘇雨棠上了車,朝著薄家老宅駛去。

到了車裡,薄景州看到她拎上來一堆東西,其中還有禮盒,問了一句:“你買禮物了?”

蘇雨棠點了點頭:“嗯,既然是去參加老爺子的大壽,自然要準備一下禮物。”

薄景州挑眉:“你倒是有心了。”

蘇雨棠心想,難道這不是最起碼的禮貌嗎?

車子平穩地行駛著,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薄家老宅。

薄景州的車緩緩駛入,門口的下人紛紛行禮。

蘇雨棠跟在他後面下了車。

見蘇雨棠走得很慢,薄景州扭頭看向她,“你很緊張?”

蘇雨棠立馬搖了搖頭:“沒有啊。”

薄景州看破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