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棠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只是一些防身術罷了。”

接著,蘇雨棠又說:“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你救了我兩次。”

薄景州看了她一眼,說道:“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蘇雨棠抿了抿唇,“有空我請你吃飯吧,算是對你的報答。”

雖然吃飯對於薄景州來說不值一提,但除此之外,她暫時想不到更好的報答方式。

他的的確確救了自己兩次,她不習慣欠人情。

話說完,車內突然陷入了沉默。

這時,薄景州的手機響了。

他接通了電話,手下不知道在那端說了什麼,薄景州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他靜靜地聽著電話裡的彙報。

等結束通話電話,蘇雨棠問他,“怎麼了?”

薄景州說:“已經查清楚了,齊悅什麼都知道,他知道齊勝挪動工程款的事,也知道他要在今天綁架你,但是為了剷除齊勝,他沒有阻止。”

蘇雨棠一臉震驚:“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你已經答應跟他合作對付齊勝了。”

薄景州冷笑:“我猜,他是想要借我的手對付齊勝,好坐穩齊氏繼承人的位置,齊勝雖然是私生子,但深得齊家老爺子喜愛,一直是齊悅最大的對手,哪怕他現在已經坐穩了 CEO,但只要老爺子一句話,他就可能會下來,所以,他想要將齊勝置於死地!”

齊悅自己動手不方便,被老爺子查到,反而會惹一身腥,所以他想借用薄景州的能力徹底除掉齊勝。

而他以為蕊娜是薄景州最在意的人,所以放任齊勝對蕊娜動手,而齊勝能輕而易舉的在工程款上動手腳,也少不了齊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否則,齊勝根本沒那麼大本事。

薄景州分析著齊悅的動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

在商場上,這種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行為並不罕見,但他絕不允許有人在他背後玩弄這種手段。

蘇雨棠皺了皺眉,“他們兄弟倆還真是沒一個好人,那你打算怎麼做?”

薄景州眼底充斥著寒意,“我會讓齊氏破產,他們兩個,誰也別想好過!”

蘇雨棠自然表示贊同,最晚明天,齊氏破產的訊息就會登上新聞頭條。

他們落到這樣的地步,純屬活該!

車子開到了市區。

薄景州看向蘇雨棠,忽然問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蘇雨棠驟然一愣,她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

她要是說自己住在淺水灣,會不會嚇到薄景州?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他名義上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