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誰都想要再找到一個“曾慧善”,就算這些人之中,再沒有“曾慧善”這樣的人才,但是也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故而夜傾城的出現,又何嘗不是讓其他國度多了一分警惕,也就只有南朝這樣女子地位底下的王朝,才會如此忽視。

用夜傾城的話來說,若不是為了付湊我,她怎麼可能會呆在這裡?這裡簡直就是大大的限制了她的發展之路!

“與桓國使臣的賭注,你們只知我答應了他,卻不知他在宴會上口出狂言!若是我不答應!到時候南朝的臉面何須我在比試的那一天丟光?當日便丟光得一乾二淨!”

夜傾城這一說,周圍都安靜了,從之前的不信任到半信半疑,一直看著眼前這個氣質非凡的女子。

“我知道有些人希望我離開這南朝,因為我的存在影響了她的利益,故而放出流言,想要藉此來打壓我!可是我也要好好問一問這些人!若是把我換下去,重新換了一個人,那南朝的這一次比賽,豈不是必輸!?”

“胡說!就知道你大言不慚!南朝作為四大國之一,名將數不勝數,怎麼可能會沒了你就一定會輸?”這一次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夜傾城的親生祖父,夜天。

夜天之前聽了六皇子南霆的話,想要將夜傾城嫁給六皇子,哪裡想到,這個不知好歹的孫女兒竟然決絕了,這讓夜天更加討厭夜傾城,現在他自是希望能插上一把刀。

“對啊!這人也太過狂妄了!我南朝名將不計其數,怎麼可能還都不過一個桓國的使者,她這分明就是自賣自誇!”

“就是!”

“說得對!”

夜傾城說的話讓在場的男子都感覺到了強烈的挑釁。

故而也就有許多人支援的道。

“是嗎?南朝的名將的確是數不勝數,可是熟悉陣法的呢?你們可知道樊九是誰?”許伐忍不住,冷冷的問道。

“不就是一個桓國的使臣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夜天回答道。

他不屑於對一個小小的護衛多說些什麼,甚至覺得這個護衛十分沒有禮貌。現在看著他都是十分不屑。

“他的確是桓國的使臣,但是這個人卻挑戰了不少於五個天機山的弟子!結果是三平兩負!且他們比試的都是這些弟子最為拿手的手段。

可見這個樊九的天賦之高,要知道,這些天機山的弟子一生只學習一個技能,出山的時間至少是十年,卻和一個與他們還小的人比試大成平手?這樣的對手,誰又信心會贏他?”

“南朝的名將的確有許多,但是真正能打贏他的,熟悉與陣法的卻少之又少,就算有,誰又能在少數的時間裡找出來呢?”許伐解釋道。

“如何?現在你們還想要我離開南朝嗎?”夜傾城問三人道。

婦人哪裡懂這些,只知道她若是讓夜傾城離開了南朝會得到數不勝數的錢財,故而一口咬定的道:“離開,自然是要離開,別說一些我聽不懂的!你就是南朝的罪人。”

她這一開口,所有人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夜傾城已經解釋過,在場的也不是全都是老百姓,這些人沒有反駁,想來夜傾城說的就是事實了,可是這個婦人卻毫不猶豫的要夜傾城離開,這是什麼用意?

是真的像夜傾城說的那樣,有人指使嗎?

“你說這麼多,這樣說來,你是有信心你一定會贏了那個桓國使者的了?”中年人見婦人這樣容易進入夜傾城的圈套,連忙說到,就怕婦人再說什麼,暴露了他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