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用在最重要的事情上!”夜傾城笑了,看向南故看見他也看著自己,不禁對視而笑。

許伐只覺得兩人的眼神十分刺眼,不禁轉移話題道:“既然如此……”

突然,他才發現自己忽略了什麼。

自己現在好像是師妹的是我哦……

想到這裡,許伐連忙轉了一個彎,道:“那屬下都聽小姐的。”

他自認為自己的偽裝天衣無縫,卻不想夜傾城滿臉的黑線,南故也眼睛抽了抽。

夜傾城無奈,只能對南故道:“我想這些天與殿下的相處之下,殿下也發現了他的不同,既然我與殿下一是聯盟關係,那麼也不便在隱瞞殿下,這位是我的師兄,許伐許執兵。”

“我見這位兄弟的確不像是一般的侍衛,沒想到竟是天機大師的弟子。聽聞在傾城之前,天機大師的最小一位弟子便叫許執兵,想來便是這位了。”南故沒有說自己早就知道了的事,客氣的道。

許伐還沒反應過來,就在突然之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不過殿下。”夜傾城鄭重的道:“師兄只是出於這些年的師兄妹情誼,故而幫助我一二。至於師兄的身份,好希望殿下感謝一二,否則又是一番風波。”

夜傾城的意思很明顯,許伐只是看在師兄妹的情誼上幫幫她的,不會捲入南朝的皇權之爭。況且許伐是天機大師弟子這一點要是暴露的話,還真不是小事。自古天機大師的弟子個個都是人才,若是知道許伐是天機大師弟子,南齊一定會趁機拉攏,到時候若是許伐不答應的話,還真不知道最後會鬧出什麼亂子。

“這是你我之間的交易,自是你我的事,只是竟然許兄願意幫助一二,無論為何,在下都十分感謝。”南故通情達理,重點是若是許伐不願意的話,他也無可奈何。

想到這裡,他自是順著夜傾城和許伐的意思走。

“就這樣?”許伐還是沒反應過來,自己“辛辛苦苦”隱瞞的身份就暴露了。

“師兄……”夜傾城無奈一笑,看著他道。

“說正事吧。”被夜傾城看智障的眼神實在是太過不適,最後只能道。

既然身份暴露了,那他也就不偽裝了,道:“這次我和師妹在千悲寺竟然遇見了一個特殊之人,故而返回與殿下說一聲。”

“什麼人?”南故才反應過來,道。對了,這一次夜傾城去千悲寺不是要威脅那個巫師收集南霆的陷害南齊的證據了嗎?這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那個巫師是家師的一個故人,我們不能拿他怎麼樣,他也不可能幫助我們,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巫師被南霆軟禁了。到不必怕他殺人滅口,這位前輩我們都不能奈何,南霆更不可能把他怎麼樣。”夜傾城回答:“只是……”

“你我之間既然是聯盟,那就不必支支吾吾,大可直說。”南故不在意的道。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是他的做法,既然夜傾城已經和他聯盟,那麼就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再者,這是公事,更是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陛下的蠱,還沒解除。”夜傾城最後才道:“想來陛下的壽命應該不會太長。”

目光復雜的看向南故,這畢竟是他的父親。

“我明白了。”南故淡淡的道。

幽冷的冷宮之中,蒼白的簾幔飄來飄去,若是膽小的宮女,指不定會嚇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