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知道,這個巫師可不就是專門為他而安排的嗎?”

南故的話一直在夜傾城的耳邊迴響,直到回到王府,她才在許伐的詢問聲之中反應過來。

“師兄,那個太子,我認識的。”夜傾城開口就直接道。

“認識?莫不是你小時候便見過他?”許伐吃驚的問道:“若是這樣,那你還如何見他?你現在可是南故的人,他是太子,你們可不算是朋友吧?”

“南故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什麼!?那那那那那個南故不會為難你吧?這可就不妙了,昨日才剛剛說好的合作,如今就這樣了?我聽說他們這些皇子最是喜歡爾虞我詐,而且心狠手辣,他現在知道了會不會覺得是你背叛了他,所以準備對你動手啊?!”

許伐就是有這樣的本領,一句話就可以消除夜傾城對他智商的一切幻想,夜傾城只能無奈解釋道:“太子殿下是不是那樣喜歡權勢的人,說起來,他有些方面與師兄有些像。他一直不喜歡太子這個位置,至於那個皇位,不管是他還是眾人,都知道那不可能是他的。

故而他也是一個不著調的與帝都之中的紈絝少爺十分相似,這樣一個人,就連南故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危機之感,可見,太子不會把我怎麼樣,南故也不會。”

“說起來,你與那個太子到底是怎麼認識的?”也不怪許伐會認為夜傾城和南元是在小時候認識的。畢竟夜傾城在天機山上學藝十年,和許伐朝夕相處的,她認識什麼人,許伐也算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再者天機山歷練是不允許去本朝國度的,夜傾城就更不可能認識作為南朝太子的南元了。

“師兄可還記得三年前的曼蘭國大演?”夜傾城問道。

許伐點頭:“知道,那一次聽說生出了一些是非,但天機山離哪裡太遠,也不知道是什麼矛盾。後來你回來了我不是還問過你這件事嗎?可是你也曾告訴我。怎麼了,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不會那個南朝太子也吧?

可曼蘭國只是一個小小的附屬國,為何會要一個南朝太子那兒?也不怕自降身份?”

“是。那次,去的人就是南元,他以南朝太子的身份去的。我就是在那兒遇見他的,且那個時候他在被追殺,我見他是南朝人,便幫了他一把,後來便沒有什麼交集了,第二次見面,就是在皇后娘娘的飯桌上。”

“你這是……”許伐愣了一下,還不知道原來當時還發生了這些事。當時夜傾城去曼蘭國曆練的時候許伐沒跟著去,因為他正在一次歷練之中。還是回來之後,許伐才發現自己那個師妹不見了最後才知道夜傾城去了曼蘭國。

儘管夜傾城說得十分簡要,但是許伐還是能感覺到那些追殺南元的人,一定不會少。夜傾城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會攔得住?

怪不得後來回到天機山之後夜傾城就一個人深居簡出,原來是因為身上有傷嗎?

都怪那個南元!

許伐在對待自己師妹之上,是十分沒有原則的,所以就將當時夜傾城的傷全都怪在南元的身上。

“話雖如此,但是皇后娘娘卻也是一個不省事兒的。”夜傾城說到南元,就一定忘不了皇后。

“南元不是不喜歡這些權勢之事嗎?皇后最為她的生母,怎麼可能會讓他這樣?”許伐不解。

“南元不喜歡,但是皇后喜歡。”

“看來她這是在為南元鋪路,你就是你塊磚。”

“隨她,我們現在可不是來對付她的。”

“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