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磨蹭什麼?好不快一點!一會兒要是被葉大娘和大師兄知道了,那還得了!快啊,許執兵你怎麼這麼弱,看看小師妹,都比你快呢!”白禹歡毫不客氣的坐在屋頂上。

夜傾城坐在他的一旁。

許伐還在屋簷上走著,他走得很慢也不穩。這當然不是因為他的武功低微,而是……

“叫你不要到處亂跑,現在好了,不小心去了百悅池還碰見了師父,這不是去找死嗎?看著腿,都快打斷了吧?”白禹歡沒有半點為許伐擔心的意思,要是許伐連這屋簷都爬不了的話,那也不用白禹歡諷刺了,他自己都會,羞憤的離山而去了。

“就你話多,要不是你拉著師妹,她會走在最前面嗎?現在還不要她幫我!我可是病人!”許伐看著白禹歡不禁咬牙切齒。

白禹歡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現在是什麼事兒他都做。許伐最是看不慣,但是最後還是忍不住和他一起,順便還帶著夜傾城。

夜傾城就在兩人之間,一臉的冷漠。

“既然是病人,卻是要和我們一起喝酒。”夜傾城一直都不希望許伐來,他的雖說是皮外傷,但是現在也不易喝酒。所以白禹歡提議的時候,夜傾城第一個拒絕,順便也幫許伐拒絕了。

可是許伐就是個不爭氣的,她前腳才拒絕,白禹歡就好像早就知道許伐會答應一樣,二話不說就把什麼也不知道的許伐拉了過來,問他要不要喝酒。

許伐是誰?天機山上的兩個酒鬼,一個是白禹歡,一個可不就他嗎?以他的性子,哪裡會在意自己腿上受傷的事?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最後,在白禹歡得意的笑聲中,夜傾城冷冷的看了自家師兄一眼,直接走到了最前面,看都不再看許伐一眼。

所以才有現在許伐一個人爬屋簷的事了,好在許伐雖然腿腳不好,但是武功還在,最後還是坐在了夜傾城的一旁。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夜傾城生氣了,還以為自家師妹只是話少了些而已:“這能怪我嗎?我也是看那隻白貂長得實在是好看,就只顧著追,沒發現追到那兒了,等反應過來,十師父他老人家已經站在我面前了。不過大師兄下手也是重,二十大板子就把我打成這樣,一點面子也不給,也不怕扭到了腰。”

許伐只覺得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知足吧,只是二十大板,那可是禁地,誰知道里面是不是師母的安息之處啊,不過看師父這麼在意的樣子,應該就是了。你這樣去闖進師母的安息之地,師父沒打死你已經不錯了。”白禹歡將酒罈子遞給了許伐。

話雖這麼說,但是誰也不知道百悅池裡到底是什麼,只是看著自家師父格外重視,所以天機山的師兄弟們都在猜測是不是師母的安息之地。

但是天機大師成名這麼多年,就是沒有世人見過他和那個女子在一起過。這樣說來,天機山上原本只有一個的女流之輩,廚房的葉大娘,的確是十分特殊。

曾經也有人到處散播謠言,說葉大娘和自家師父有一段不可說的故事,話說的極為難聽,且又是在人多之處,他們在氣憤,依舊找不出是誰說的話。

所以這個謠言就一直留了下來,山下的人不甘寂寞,把這個故事無限擴大。原本山主和廚娘的關係,瞬間變成了桃色的故事。

這件事當時鬧的沸沸揚揚,天機山的弟子都十分生氣,但是又不能管,實在憋屈。

但是最為當事人的兩個人卻一臉淡然。直到了過了一個月之後,自家師父去邀了各路人馬弄了一個詩會,當著眾人的面把葉大娘叫了出來,說是要做些點心,他要吩咐。

其他人想起之前的故事不禁對葉大娘有一些好奇,實在想知道一代大儒的心愛之人是什麼樣子。

後來葉大娘大大方方的出來了。

從那日以後,之前的讒言瞬間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