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第2/2頁)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要彌補我當初犯下的錯誤了。”夜傾城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將綢緞一掃，是有置他於死地的意思。

娃娃臉閃躲開來。乖巧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你是……夜姑娘？”

這些年過去了，夜傾城長高了不少，相貌也長開了不少，個九歲時比起來，的確差別很大，也難怪娃娃臉沒有認出來。

娃娃臉停住了手，只是躲避夜傾城的攻擊，再沒有之前的殺意。

“是我。”夜傾城停下了來，看著娃娃臉一直不變的樣貌，和娃娃臉不同，她是滿臉的殺意。

“你為何殺我？”娃娃臉不解的道。

他似乎從來沒有得罪過夜傾城，哪怕是在玥城之時，他也是放夜傾城離開了的。

“為什麼？”夜傾城笑了一笑道：“我且問你，當初我要不是剛好趕到，你會不會殺了吳雙？”

“吳雙？”

“那個襁褓之中的小娃娃，也是吳箋將軍的……親戚。”夜傾城頓了一下，她不能說吳雙是吳箋的親生女兒，要是這樣的話，那一定會毀了吳箋將軍的清譽。斯人已逝，她不能再讓吳箋將軍死不安寧。

娃娃臉毫不猶豫的道：“自然是會的，那時我的任務，清空城主府裡的所有人。”

“哪怕是一個孩子？”

“不是他們死就是我死，我只想活著。”娃娃臉眼裡閃過一絲異樣，但還是回答道。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提醒我離開？你應該沒有必要提醒一個九歲的小娃娃吧？還是說你是想要我想普通小孩子一樣，逃跑時發出動靜，這樣就可以給你引開追兵？”夜傾城越想越覺得恐怖。

娃娃臉錯愕的看了夜傾城一眼，沒想到夜傾城會怎麼想，但作為一個殺手，他的確沒什麼解釋的必要。反正說了也沒人相信。娃娃臉想著，便直接轉身走開了，道：“你快走吧。”

“站住！”綢緞柔順，但現在卻想利刃一般的像刀子一樣的向娃娃臉甩去。

娃娃臉敏銳的躲開了，不解的回頭：“我已經放你離開了，你為什麼還要殺我？”

“因為你就是怪物！我後悔當初救了你！所以我要彌補我的錯誤。是我一時疏忽，所以才讓這些年來你殺了那麼多人！”夜傾城狠狠的道，即是恨自己也是恨娃娃臉。

“你後悔了？因為救了我？”不知為什麼，夜傾城看著娃娃臉那一張乖巧的臉，卻覺得他的語氣之中帶著失落。

她避開了娃娃臉的眼神提醒自己這是一個無情無義的殺手，不必心軟。

“那你為什麼當初會救我？”娃娃臉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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