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把他怎麼了?”任極看著留著血的地板上,他不禁大怒,對夜傾城大喊道:“不是對你說過,這人現在不能殺嗎?難道你認為我是再給你開玩笑?夜宛風,什麼時候開始你就怎麼固執?能不能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

是,殺了他你倒是高興了,那林家你上上下下五十口人的人命你叫我拿什麼給他們一個交代?你到底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你還是以前那個冷靜淡定夜宛風嗎?”

“任大人,請慎言!”紅夭擋在夜傾城的面前,她不卑不亢的看著任極,兩人冷冷的對視。

夜傾城推開了紅夭,她站在任極的面前,不緊不慢的道:“你急什麼,我又沒有殺了他。”

任極鬆了一口氣,但見屋子裡什麼人都沒有,又問道:“那他現在在哪裡?這裡根本就沒什麼人。”

夜傾城坐在原來審問林沅的座位上,風輕雲淡的道:“他跑了。”

“跑了?”這回不只任極就連紅夭也不可置信的看著夜傾城,林沅居然跑了?他怎麼可能跑了。

那可是夜傾城啊,雖說武功算是中上等,但是並不代表一箇中了軟筋散的人受傷之人可以逃得過她的手掌心。

夜傾城這個人雖看上去溫和淡定,可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夜傾城十分固執。她要幹什麼誰也攔不住。就算是她要殺了南故,她也一定會不擇手段。

林沅一個看上去溫溫弱弱的男子,怎麼可能逃得過?

“他的藥力散了,耍了一點小聰明,我沒反應過來,就跑了。”夜傾城解釋。

可是依舊讓人匪夷所思!

任極深吸一口氣,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搜。”夜傾城吐出一個字。

任極無奈,只能道:“隨你!”

帝都的大街上,到處貼滿了林沅的畫像,上面還蓋著衙門的印章。

這是南朝搜查罪犯的通常手段。

“唉?這是怎麼了?急急忙忙的,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可別是大事,這幾日帝都一直不安全,感覺帝都是越來越不安全了。”

“你們還不知道?”

“什麼事啊,什麼我們還不知道?老王,別卡著,快說啊。”

“對啊,你到是說啊。”

“嘿嘿,你們知道之前的那個畫像上面的人是誰嗎?”

“誰知道啊,朝廷都加了搜查令了,要是我們認識,這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惹麻煩嗎?”

“嘿,就說你們兩個沒見識。”老王坐在那兩人面前的椅子上,道:“那個畫像就是林家唯獨沒有死的那個新家主啊,就是那個庶子,叫什麼……林沅!”

“那可不就是犯人嗎?我早就知道了,全家都沒了,就他一個人活著,一看就知道他是兇手,現在果然是被朝廷通緝了。”

“可不是嘛,這就遭報應了。”

“不是,你們兩個這訊息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現在還再說。”老王鄙視的道。

“那你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