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任極便和紅夭準備離開了。

“不!你不能走!她會殺了我的!”林沅恐懼的看著夜傾城,手緊緊的捏著任極的衣襬。

任極看了夜傾城一眼,見她依舊不為所動,便掙脫開林沅的手,和紅夭一起出去了。臨走時勸道:“既然知道怕死,就應該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能瞞著,不然的話,誰也不能保得住你。”

任極的規勸是事實,夜傾城是陛下看中的人,要是夜傾城執意要殺林沅的話陛下也不會不答應。

“你……”林沅看著任極將房門關上了,因為中了軟筋散,所以只能爬著離夜傾城遠一點。

夜傾城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林沅,道:“你逃不了,今日你要是不說,那麼我可以讓你活不過明日的早晨。但你要是說了的話,不管結果是如何,我都會盡全力保全你,讓你活命。”

“笑話!你曾雖是南朝的尚書,但是現在沒了官位,沒了之前的身份,你憑什麼就說你保全得了我,憑什麼就有底氣告訴我能保我的命。”林沅見沒什麼退路,便強撐著道:“夜傾城,你未免也太過自負了些,這南朝可不是誰都聽你的!”

夜傾城手微微抖了一下,那人,在南朝……

“我有沒有底氣說這種話,我比你更清楚。就算沒了之前的官位,但我好歹也是之前雖陛下南征北戰活過來的,說白了,如今朝堂上,只要是之前跟著陛下一起平亂的官員,誰不賣我一個面子?”夜傾城不緊不慢的道:“再不濟我也是將軍府的嫡長女,這點事情有什麼可難的?”

“你知道什麼?那個人根本就是個怪物,就算你在朝堂上能保全我,但是一入江湖,便要與江湖之人來往。江湖上的人是什麼樣的樣子?你難道還不清楚?一個江湖追殺令便可以要了我的命!朝堂不管江湖上人的事,你怎麼保全我?”

林沅聲聲質問:“我只是想活命,什麼該說,什麼不能說,我都知道,你又何必比我?”

“什麼該說,什麼不能說……”

夜傾城找了個椅子坐下,點了點頭:“你到是個明白人,但是我既然說了能保你周全,那便不會騙你。不管是朝堂還是江湖,都是一樣。”

林沅嘲笑了一聲,認為夜傾城太過自大,又或者就是她把他當成傻子,來匡他的話。

夜傾城找了一個舒服的坐姿,道:“只要你說,江湖之上‘莫測’會保你周全,這樣,你可安心了?”

“‘莫測’?”林沅驚訝的看著夜傾城。

‘莫測’是江湖上新起的的新秀,勢力不是最大,但在江湖上還是有一定份量的,要是有‘莫測’阻擋有人下江湖追殺令的話,那倒是沒那個江湖之人不給它點面子。

可是‘莫測’怎麼會聽夜傾城的?

“想清楚了嗎?”夜傾城將一塊小小的令牌,遞到林沅的眼前,林沅不可置信的看著夜傾城:“你怎麼會有它?”

林家是做生意的,算是半個江湖中人,自然是認識這枚號令‘莫測’的令牌的。

就算不是親自見到,也會在圖冊上看見的。

“這個不是你該問的問題,你只說,說,還是不說?”夜傾城收回了令牌:“又或者是你要死,還是活?”

林沅愣愣的看著夜傾城,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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