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們衣袖上的那個古體字可是古時的‘吳’字?”

吳箋愣了一下,恢復了淡定的模樣,點頭道:“倒是被你小子看透了。的確是古體的‘吳’字。他們是我家的世代訓練的‘鐮’,此次事關重大,我便向父親尋了幾個,倒是幫了我不少忙。”

“你們兩個恐怕是不知,在各國軍營之中,都需要一些特殊的人來方便處理一些特殊的事情。因為處理手法沒那麼光明正大,也不符合道義,所以這算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但誰都願從不提及。”她解釋道。

“那他們可有那些不同嗎?”夜傾城開口問道。

吳箋自信的笑了:“他們都是自小便受過嚴格的訓練,最擅長竊取情報,殺人越貨。”

吳箋對些人的身份毫無保留的對兩人說了出來,在她看來,就算她不說,以夜傾城與許伐的身份,遲早都是要知道的。根本不需要遮遮掩掩,畢竟在兩國的戰爭面前,誰都輸不起,那又有誰會介意你是用什麼方法取勝的呢?

與其以後他們自己知道,還不如現在與他們說個明白。之後待兩人出山,能入桓國最好,若是不能,也算是結一個善緣。

夜傾城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按住心裡的恐慌。她當然記得那些人是什麼人。

其中的兩個不就是她去往劉殷之墓的路上遇見的那兩個追殺娃娃臉黑衣人的殺手嗎?

如果這兩個殺手是桓國也就是吳箋將軍家親自訓練的“鐮”的話,那那個娃娃臉黑衣人的身份便不用猜了。

他是闕國的人。

夜深了,夜傾城躺在床上。將自己發現的事情都整理了一遍。

奇怪的玥城奸細,劉殷的叛國,天下各國公開的秘密——各國訓練的殺手,還有那個娃娃臉黑衣人,他應該也是闕國的殺手,最讓夜傾城無法想象的是,緣機大師袖中的紅寶石耳墜,一個屬於大家閨秀的、價值不菲的紅寶石耳墜。

她與緣機相處不多,真正算是有所接觸的,那便是闕國突襲的那晚上。緣機幫助救治傷員,令她驚訝的是,緣機的醫術可以說是不凡。

且他對待傷員十分溫和,不會因為傷員太多而感到煩躁。對待別人也是彬彬有禮,且看起來也不是愛財之人,更不像貪色之人。

那又為什麼會又有那個紅寶石耳墜呢?

她起身,因為夜已經深了,周圍並沒有什麼人,且他們現在身在城主府,也算安全。

她想出來吹吹風,理一理思緒。

現在的一切事情就像一個亂線團,她完全沒有思緒。

一個筆直的身影在前方走過,或許是因為在深夜,來人放鬆了警惕,並沒有看見在遠處的夜傾城。

可夜傾城看見她了。

“吳箋將軍。”夜傾城輕輕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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