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扯開封條,推開了門,對夜傾城道:“女使大人既然還看,那哪有不讓之理,女使大人請進,請進。”

一開啟門,就連一直嬉皮笑臉的許伐都皺了皺眉。

太乾淨了,太乾淨了。

就像前前後後被人徹徹底底的打掃過一般,裡面別說血跡,就連灰塵都沒有,這麼幹乾淨淨的案發現場,不是明擺著有人刻意不想讓人找到端倪嗎?

許伐不動聲色的問:“小哥,這宅子是不是一出事就被封著了?”

衙役見許伐是跟著夜傾城的,身份也不簡單,便連忙答道:“是的,事情一發現,便封了,不過沒想到這宅子還挺乾淨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被屠了滿門的樣子。”

“你們縣令叫封的?”

“那是自然,若不是縣令大人,誰敢封民宅啊!”

“被封之後就沒人進來過嗎?”

衙役疑惑了片刻,不確定的道:“應該是沒人吧。我是今日才掉到這裡的,之前是另一位衙役。不過應該不會有人進來過吧,畢竟之前那封條可是完完整整的。”

封條多的是,完完整整的封條也不缺,撕開了重新換一個就是了。

聽了衙役的話後,許伐在心裡默默吐槽。

在他看了,要是這件事和肥胖縣令脫不了干係,那麼封條什麼的,都是小事了。

夜傾城輕輕摸了摸燈盞上,湊近一看,卻是連灰塵都沒有。

不禁有些懊惱,似乎這所以的線索都被人乾乾淨淨的抹去了一般。

“那,小哥,我之前聽說這是樊府,剛好我們送的那位夜戰將軍的貴賓認識樊家老家主,不知那樊家老家主是什麼樣的人啊?”許伐有意無意的問。

衙役是個沒心眼的,既然許伐問了,他便答就是,不過聽到樊家老家主時,就連他都一臉惋惜的道:“大人有所不知,那樊家老家主,可是一個大大的好人,這塊地方,誰人提到他不說一句好的。就是識人不善,落了個晚年孤苦伶仃的下場。”

“識人不善?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不就是那個後來的新家主樊籌嘛,就是一個畜牲不如的東西。”衙役一提到樊籌時眼裡滿滿都是厭意,反正現在樊家沒了,他也放開了說話。

衙役道:“那個樊籌之前被樊家老家主過繼過來時還算老實,沒想到一得到家產,便對樊家老家主千般冷落,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冬天家都沒多得一塊炭火,還身染重病。”

“唉?”許伐不解的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衙役理直氣壯的道:“那可是他家裡的老忠僕說的,怎麼可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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