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肥胖縣令再一次點頭哈腰的走了以後,夜傾城的臉已經紅了又白,白了又紫的了。

可是她的幾個師兄卻沒有體諒她。

“哈哈哈哈!夜師妹,你們這南朝的縣令都這樣的嗎?還真是有趣得緊!”白禹歡第一個笑出身來。

一旁的溫華見夜傾城原本冷淡的樣子如今尷尬無比之後,便也只是緊閉這嘴,可惜那嘴角卻是上揚的。

“好了好了,又不是所以南朝縣令和官員都是這樣的,你這是笑什麼,師妹又不管南朝的縣令。”許伐站了出來,義正言辭的道,可惜嘴角卻一直忍不住上揚。因為要為夜傾城解圍,所以他一直強制這自己別笑出來,如今嘴都是一抽一抽的。

夜傾城冷冷看了他一眼。還不如不解圍。

“哈哈哈,執兵,怎麼說你也是南朝人,怎麼的,你不說上幾句,倒是讓師妹一個人擔著了。”白禹歡閒事不多,又對許伐道。

許伐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見他求饒了才道:“南朝人怎麼了,丟人的是那個胖子又不是我,與我有什麼關係?不過是生在同一個地方,他丟人還要我也跟著見不得人不成?”

白禹歡被許伐打怕了,只能道:“不見得你是一個心狠的,竟然怎麼不待見南朝,南朝那個得罪你了?還不快說來我們樂樂?唉!不用了不用了,我不聽還不成嗎?不問了不問了,快把劍放下,我不問就是了。”

白禹歡見許伐將劍舉了起來,知道許伐是要動怒了,連忙辯解道,直往夜傾城身後躲,完全沒有師兄的樣子。

倒是溫華看不過,轉移話題道:“都別說了,還是想想現在吧。我看師父他老人家是對樊家的那個老家主是在意的,怎麼說,我們都應該找出兇手吧?”

“在意?溫華師兄,你是沒聽見師父他老人家說這位老家主的死時語氣裡都是笑意吧?你真的認為師父是在意這位樊家老家主的?”白禹歡不可置信的看著溫華,雖說自家師父說樊家老家主是他的好友,但是從今天的態度來看,自家師父好像並不是太在意那為樊家老家主啊。溫華怎麼說,實在讓人費解。

“我也認為師父他老人家是不會管這事的,我看他那語氣,實在不像是想為那樊家老家主找回公道的意思。”許伐在這件事上力挺白禹歡,畢竟他也是長眼睛的,還是分的清楚自家師父的態度。

“師妹你怎麼看?”許伐見夜傾城一直不說話,還滿了狐疑的看著自己,只覺得慎得慌,連忙問道。

夜傾城原本是暗暗觀察許伐對南朝的態度的,如今許伐都開口問她了,她也不好不回答,略加思索之後,她便道:“師父他老人家一直都是猜不透的,或許是他真的不想管這件事呢?”

“那他為何要多多費神,看樊家老家主一面,原本是可以直接走了的。”溫華考慮多一些,便問道。

這一問倒是難住夜傾城他們了,按理說,這的確自家師父的態度是不想管的,但是既然不想管那麼為什麼他非要來這衙門一趟,看看樊家老家主一面呢?

緬懷嗎?若是真是好友,那麼就不是緬懷,而是悲痛欲絕的去找兇手了。

果然,自家師父的心思,總是讓人猜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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